&ldo;人和畜生是沒有可比性的,但我始終覺得,該死的是畜生,不是人。&rdo;戰安然說完把劉微微氣的笑了起來。
&ldo;你逞口舌之快有用麼?告訴你,我並不是非要要這個男人,我不過是喜歡一個人妻離子散,看見一個女人失去丈夫失去孩子。&rdo;劉微微這種變態的想法戰安然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她看人向來很準,也就是這次看走眼了。
要不是當時有些生氣,也不會忽略了劉微微的野心。
戰安然看著劉微微淡然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周圍,沒時間和她多說廢話:&ldo;你想怎麼樣,說吧。&rdo;
&ldo;你說我想怎麼樣?&rdo;劉微微走了幾步到了雲倚傲的面前,抬起手要碰雲倚傲,結果戰安然一把把劉微微的手給推開了。
就在這時候,戰安然周圍的十幾個人,高高的舉起槍對準了戰安然,隨時準備把戰安然的頭爆開。
雖然有些人也覺得可惜了,畢竟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但是如果有必要,他們會毫不吝嗇,畢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想到的就是這些。
戰安然病不為所動,反倒是說:&ldo;拿開你的髒手,我沒有死掉之前,誰都不許碰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這裡有很多,隨便你要哪一個,畢竟你很有錢,也很有姿色,想必床上功夫也一定了得,作為萬人騎,你應該有這個資本才對。&rdo;
戰安然的話說的極其難聽,話落周圍的人臉色都白了,有些是佩服戰安然的膽量,有些則是在為戰安然惋惜,對於劉微微這樣一個女人而言,已經荒唐的瘋了,什麼人惹了她都不會有好下場,逞口舌之快是個不明志的選擇。
果然,劉微微拿開了手,朝著戰安然挑著眼眸看,她是把手收回去了,但是卻揚起手要給戰安然一巴掌,在劉微微的眼裡,戰安然不過是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而事實上,戰安然雖然已經過了三十幾歲,但容顏卻比劉微微要年輕漂亮,兩者也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一則戰安然保養的好,底子更好,人家一家人都是漂亮人,她也不會差了就是了。
二則戰安然本身不化妝,雖然缺少了一抹艷麗,但是艷麗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戰安然臉上看不到化妝品侵蝕的痕跡。
人的心不老,人就不老,在臉上最容易看到的,戰安然絕對就是其中的一個。
老這個字,在戰安然的字典裡很少會出現,起碼現在沒有出現。
戰安然是那種不在意年齡,也不在意世俗的人,以至於別人擔心老了怎麼辦的時候,她擔心的則是今天晚上吃點什麼。
本質上戰安然就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什麼事,天大的事在她的腦子裡面過一遍,那就都不是事了。
這一點戰安然比較自成一派,不像父親戰熠陽,也不像母親許榮榮。
劉微微呢,一臉的庸脂俗粉,要是仔細去看,粉底能弄下來一層,開始覺得不錯,久了也就沒什麼可看的了,特別是男人上去抹上一把,肯定要吃不消了。
誰不愛啃兩口,可要是一口下去,啃下來的是那種掉渣的東西,別說是上床了,上牆都不願意了。
劉微微就是看不透這一點,她還覺得自己多美麗,實際上沒人比她難看了。
但是人和人不同,總有那麼幾個喜歡這一口的,別管臉上有什麼,身材好也能站得住腳,再說豬是拱地的,見到了土就上去拱兩下,他管你是不是長的好看?先解決了生理問題更重要。
劉微微被氣的渾身都顫抖,她是沒見過這麼說她的人,自然是不能樂意了,抬起手就要打戰安然,想要一下把戰安然的嘴給打歪,叫她再說,結果戰安然的手比她快,上去就給了劉微微兩個嘴巴,打的劉微微後退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