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所謂的天道只是天地自然,後世卻將天道具象了。後來那座天庭自詡為天,以凡俗王朝皇帝為天之子,這是我沒料到的。”
劉景濁輕聲道:“我沒覺得你哪裡錯了,不是那個意思。”
姜老漢淡然一笑,“我也沒覺得我哪裡錯了,我跟姓楊的那小子不一樣。”
老人看向東邊,輕輕一句:“差不多得了,這是未來景煬王朝的最高戰力,被你把道心攪得稀碎,以後怎麼跟那所謂天朝抗衡?”
劉景濁點了點頭,心神多一半傾入客棧分身之中。
足足一個時辰,劉景濁喝了四斤酒,九個年輕人,已經開始氣急敗壞了。
正此時,佟泠手提闊劍甩了過了,劉景濁則是順手拿起一根筷子,一個交手,筷子與闊劍撞在了一塊兒,當然會斷。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說道:“你打壞東西了。”
說罷就是一拳,佟泠倒飛出去幾十丈,重重摔在青泥河畔。
此時山上觀戰之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修真乾笑一聲,已經收劍了。
劉景濁卻是衝著他一笑,說道:“你踩壞了我的地。”
又是一拳,陳修真摔了出去,欲哭無淚。
劉景濁已經站在一個黝黑青年身後,問了句:“你叫什麼?”
青年人只覺得兩眼一黑,落地之後才沉聲道:“安去忽。”
又看向本就被壓制,本體為黑熊的女子,問道:“你呢?”
女子嘴角溢位鮮血,出去之前留下兩個字,熊椛。
另外一個女子,劉景濁認識,故人之後。她爹戰死安南,故而劉景濁下手比較輕。
“你叫廖樂夢對吧?”
還有三人,葛翀、顧回生、錢泓,先後被砸出客棧。
白衣青年走出客棧,摘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
“你們應該到了煉虛之後再來找我,佟泠,服嗎?”
不再黝黑的女子,提著闊劍艱難起身,沉聲道:“不服!”
許經由走到劉景濁面前,微笑道:“小的打完了,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