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修,赤龍衛夏官。還有白頭髮的這個,謝白頭,黑龍衛冬官,天工之後。”
姜柚一愣,“春夏秋冬缺了個秋哎?”
劉景濁死活不接茬兒,其餘三人則是面色古怪。
姜柚立馬兒就明白了,她心說這就是頓悟吧?
結果下一刻,一位女子憑空出現,白衣赤腳挎劍。
劉小北掃了一眼姜柚,轉頭問道:“艾禾?”
劉景濁搖搖頭,“姜柚。”
那位秋官點點頭,輕聲道:“那就明白了。走吧,黃龍衛還是望福客棧?我忍了許經由很久了,你要卸他胳膊腿我也不會阻攔。”
劉景濁搖搖頭,笑道:“不著急,讓我瞧瞧那幾位。”
七年而已,十位年輕劍修已經湊齊了七位,為首之人是佟泠,甲字佟泠。
其實在場幾人都知道,那會是區別於五龍衛,只緊緊抓在皇帝手中的煉氣士勢力。
且,專為剋制劉景濁。
說話間,由劉小北領著幾人到了一處小巷子,走到盡頭,穿牆而過,便是一座洞天。
這是當年劉小北在太白山發現的一處仙府遺蹟,如今掌控在皇室手中,起名青蓮洞天。
如今已經可以確定,那位詩仙就是在這洞天之內,以某種法子騎鯨飛昇,去往天外的。
好巧不巧,落地之處,喚做捉月臺。
劉景濁笑道:“我去試試水,顏敬辭補在辛位,方杳木補在壬位,謝白頭補癸位,你們十人結陣,我去闖陣。”
劉小北淡淡然開口:“沒意思的,甲子之後這十人才能有用,你現在去,容易讓他們再也提不起心氣了。”
有個讀書人打扮的中年人落地,他笑著說道:“那也簡單,你劉景濁不是收徒了嗎?如今這七人,境界最低是黃庭,讓你這次徒與他打一場不就行了。反正都是劍修,試試。”
方杳木破口大罵:“許經由你他孃的哪兒來的臉?人家才煉氣境界,你讓她跟黃庭對打?”
劉景濁卻是一笑,只轉頭看向姜柚,問道:“可以嗎?”
姜柚一撓頭,訕笑道:“會不會有點兒太欺負人了啊?”
許經由也是一笑,“你武道開山河,對一個黃庭境界,問題不大吧?”
姜柚轉頭看向自家師傅,劉景濁只是一笑,輕聲道:“這位是龍師,不必客氣。”
姜柚這才笑了笑,師傅說不客氣,那就說實話。
姜柚轉過頭,輕聲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與一個黃庭對戰,會不會太欺負人了?要不然來個凝神,或是,十個黃庭?”
方杳木一愣,“啥意思?”
姜柚有些不好意思,搓手道:“黃庭的話,我想打十個。”
劉景濁也是一笑,“那還是算了吧,是有點兒欺負人了。”
師徒倆這一唱一和的,可把後邊兒那幾個年輕天驕氣的不輕。
特別是佟泠,揹著闊劍,沒一點兒好臉色。
她是真想跟劉景濁交手,可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她心裡清楚。
佟泠轉過頭,沉聲道:“陳修真,你都快四十的人了,總該不會打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吧?”
陳修真板著臉,沒好氣道:“我他孃的是走了後門兒才進五龍衛的人,你讓我去跟二殿下的徒弟打架?還是個那麼漂亮的姑娘?你覺得我很勇嗎?”
佟泠低下頭,冷笑一聲:“孬種!你打不過劉景濁,還打不過一個武道開山河了?”
陳修真撇撇嘴,“你還別激我,要不然老子不幹了!花了一枚泉兒才進來的,我還得把命賠進去?”
話音剛落,陳修真忽然發現自個兒已經雙腳離地,被佟泠硬生生拋來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