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姚放牛,卻是單手扶住圍欄,抿了一口酒,沉默了下來。
過了許久,這位破爛山宗主才開口說道:“對不住啊!都說咱倆好到穿一條褲子,可我兄弟難到做了自己最不願做的事情,都快捨棄劍心了,我這個破宗主,什麼忙也沒幫上。”
劉景濁猛的鼻頭一酸,深吸一口氣,又灌下一口酒。
“知道嗎,除了她之外,別人都在問我劉見秋呢?就連安子前輩都問我,還算是個劍修嗎?我以為你也會問我你的見秋兄弟哪兒去了。”
話鋒一轉,劉景濁笑著說道:“忙,你幫的還少啊?這一眼看去,全是綠油油的泉兒啊!”
姚放牛撇嘴道:“別看不起人啊!談錢就有點兒傷感情了,十萬泉兒,毛毛雨罷了。”
劉景濁豎起大拇指,無言以對。
十萬泉兒都是毛毛雨,我他孃的還能說什麼呢?
姚放牛站直了,輕聲道:“交代活兒吧,我幹什麼?”
劉景濁嘆道:“你來了,不上場說不過去,不去最前方更說不過去,你明白的,我不能放著我的親朋好友而去用別人。”
姚放牛點頭道:“瞭解,不必跟我說這些。倒是徐瑤呢?”
劉景濁想了想,輕聲道:“徐嫂子還真來著了,天底下尚無合道咒師,登樓便是最高了,決戰之前,她想上戰場都難。”
不久之後,姚放牛折返了回去,劉景濁邁步去往二樓,以人皇名義發出一條訊息。
故而今夜,有個小腹隆起的紅衣女子找到了徐瑤,兩人一同進了北牢。
沿著一條路往最深處去,徐瑤忍不住問道:“這真是劉景濁想的法子?他從前做事兒,不這樣啊!”
紅酥呢喃道:“想爬上屋頂,個頭兒卻沒那麼高,也只能搭梯子上去了。梯子要是不夠長,就只能有什麼墊什麼,想方設法的爬上去。假如能給他個百年光景,絕不會這麼麻煩。”
說到底,就一個原因。
暫時本事不夠,只能計謀來湊了。
用了計謀,就難免會讓人覺得惡毒,但對敵人的惡毒,不是應該的嗎?
「天明之後要坐一天車返工,如果有更新也會很晚,要是沒有,老規矩,會補上。
還有,之前有個筆誤,是二十五章的劍名,已經改了,多謝指出問題的朋友。
特別感謝幾位幫我指出文中不對之處的朋友,是真感謝。因為我自己個兒瞧見有些失誤時都臊得慌,若非道友指出問題,不曉得要錯到幾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