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把劉景濁五花大綁。
劉景濁神色怪異,沒忍住問了句:“什麼意思?犯什麼法了?”
官差冷聲道:“帶著兵刃招搖過市,不抓你抓誰?”
劉景濁無奈道:“背劍犯法?再說即便犯法,我路過而已,至於嗎?”
再無人搭理他,一人手拿獨木舟,隨意丟進一個竹筐,那竹筐裡全是菜刀,只有劉景濁這一把劍。
“那去哪兒?”
“犯人去的地方。”
劉景濁心說我這輩子還真沒蹲過大獄,開天闢地頭一遭啊!
此時居然有人打起酒葫蘆的主意,劉景濁任其摘走酒葫蘆,可那官差卻死活打不開塞子。
劉景濁笑著說道:“我這葫蘆,沒有三百年功力可打不開。”
官差不信邪,抬手抽出佩刀,鉚足了勁兒斬去,結果佩刀應聲斷裂。
官差一驚,好寶貝!
估計是要佔為己有了。
很快劉景濁就被帶進牢獄,給人丟進去一間囚室,裡頭還有個瞧著十分輕鬆愜意的老頭子。
瞧見來新人了,老頭子一樂,問道:“犯什麼事兒了?”
劉景濁操著一口外地口音,輕聲道:“不知道,說背劍犯法,就帶這裡來了。”
老頭子哈哈一笑,問道:“你曉得我為什麼進來嗎?”
劉景濁投去好奇眼神,老者笑著說道:“我啊,上山砍柴忘給官府報備,就被抓來了,沒有十兩銀子出不去。”
劉景濁心說那你還這麼高興?
老人指了指對面囚室幾人,“他們更委屈,官兵巡視之時,在家做飯呢,人家說他們大白天的手持兇器,這不,就來了。”
劉景濁驚疑不定,問道:“還不讓人做飯了?”
對面有人嘆氣道:“可以啊,但要去買官府督造的菜刀,一把菜刀三兩銀子。不光如此,還要去縣令小舅子家買鏈子,一根五兩銀子。”
劉景濁好奇問道:“買鏈子做什麼?”
老人笑得前仰後翻,輕聲道:“為了城裡安定,避免有人手持菜刀行兇,得在案板上釘一條鎖鏈,把菜刀,拴住。不拴住就犯法,哪條律例我是不知道。”
這都什麼奇奇怪怪的規矩?劉景濁搖頭道:“乾脆點兒,去搶多好?”
老人淡然道:“這可比搶輕鬆多了,城裡三十萬人,十幾萬戶人,家家戶戶都花八兩銀子,那可就是一百多萬兩嘍!”
劉
景濁走去草堆坐下,問道:“老人家好像不著急?”
老人撇撇嘴,“管吃管住,我著急什麼?”
劉景濁只好點點頭,行吧,牢裡過臘八,看看管粥不。
就此事,有人罵罵咧咧走來,“奇了怪了,平常連把剪刀在街上都看不著,今個來了倆帶劍的?帶劍就算了,你是有多窮,帶著斷劍?”
很快,新來的人便被塞進劉景濁這邊。
這不就是得了那個年輕女修一枚丹藥的漢子嗎?速度夠快的,一個凝神境界,半月走了三萬裡?
劉景濁並未掩飾自己煉氣士身份,但只顯露凝神氣息。
那人自然看得出。
他抬頭看向劉景濁,沉聲道:“為什麼來?”
一旁的老人開口道:“當然是被抓進來的,還能為什麼?”
劉景濁則是反問了一句:“你呢?”
那人冷聲道:“乏了,歇歇。”
劉景濁一笑:“我也是。”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道沒有背劍的分身跑去找回來了酒葫蘆,給那官差換上了他的痰盂,等劉景濁走了他才會發現。
此時劉景濁一身月白棉衣,腰懸酒葫蘆,準備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