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放幾天假,準備一下去吧。”
說完之後,劉景濁邁步上二樓,心情有點兒好啊!
就拒妖島來說,宋元青的婚宴,估計不會比任何一位家主來的人少。這是宋元青幾年來,送出數萬風平浪靜的回報。
上二樓,劉景濁笑盈盈走去刑寒藻身邊,冷不丁一把揪住刑寒藻的耳朵,疼得姑娘咿咿呀呀不停,“怎麼啦!怎麼啦?山主,疼!”
劉景濁氣笑道:“搬出去了?什麼事兒都不跟我說是吧?下次你是不是也要跑來給我一個大驚喜?”
刑寒藻踮著腳歪著頭,苦兮兮道:“我們就住一個院兒,我當然知道了。可這事兒,泉兒姐姐不讓說啊!”
劉景濁故意板著臉,鬆開手又輕輕踢了刑寒藻一腳。
“我跟你說啊!雖然我就比你大十幾歲,但你師父不在,我跟你爹是一樣的,你別給我整什麼么蛾子,明白不?要真那個啥,也別偷偷摸摸的。”
刑寒藻訕笑道:“我可不敢。”
嬉皮笑臉一番,又要蹬鼻子上臉了。
“山主,你都知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喝喜酒了?我得當伴娘哎!”
劉景濁都不搭理他,喊了一句霍犬年就轉身了。
刑寒藻眨了眨眼,問道:“我覺得是好事兒啊?山主不覺得嗎?又不是誰逼著他們倆在一起的。”
劉景濁嘴角一挑,笑道:“自然是好事,忙你們的吧,待會兒西邊海上會有些大動靜,不必理會。”
霍犬年與劉景濁一同往西去,半道上,霍犬年笑問道:“宋元青跟姬泉的事情?”
劉景濁詫異道:“連你都知道?”
霍犬年呵呵一笑,“我估計戍己樓就你人皇老爺跟一樓二愣子楚廉不知道了。”
“什麼二愣子?胡起外號,楚廉怎麼就楞了?”
霍犬年無奈擺手,“楞不楞的你總看得出吧?”
劉景濁笑了笑,又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我確實沒太關心過你們自己的事情,我的錯。”
霍犬年一臉驚恐,“你可千千萬萬別關心我!我怕你一通說教,把我變成道德聖人了,那以後活著回去了,我對朦朧臺失去興趣了咋個辦?”
劉景濁氣笑道:“信不信我讓你跟林禽組隊上場?”
霍犬年趕忙抱拳,“人皇饒命,我知錯了!”
相比對朦朧臺失去興趣,也比對女人失去興趣好啊!
幾句閒聊,已經身在新島以西的廣闊海面。
左珩川拎著魚竿兒,坐在海面垂釣,看得劉景濁跟霍犬年都牙癢癢。
人間漁子,真就沒個他不釣魚的時候?
反正劉景濁就只見過他釣上來過一次,還是龍淵水那次,幾捉幾放綠鯉魚。那條綠鯉魚現在還在泥鰍湖,不過很少露頭。
抽竿回來,左珩川開口道:“我們反正也瞧不見,真要瞧見了,那就不得了嘍!”
活人見明船,跟快死了見黑白無常一個道理。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輕聲道:“跟我在一塊兒,不想見就得閉上眼睛。”
說話間,兩道身影先後落地,一人白衣一人黑衣,皆是身著官衣,白衣腰懸日巡令牌,黑衣腰懸夜巡令牌。
左珩川回頭瞄了一眼,不禁咋舌:“活了三千多年,頭一次見日夜遊神,長見識了。”
日夜遊神先對著劉景濁行禮,隨後才由溫諱笑著開口:“早就聽聞人間三子,漁子卦術無雙,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左珩川笑道:“先混個臉熟,以後給我用刑下手輕點兒。”
霍犬年則是一臉不解,他就是劉景濁一喊就來了,壓根兒就不曉得什麼事情。方才聽說日夜遊神,他還以為是大瑤王朝或者醒神王朝的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