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奇想了想,苦笑道:“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到了渡口也買不起船票。再說……得罪了江生,除非醒神王朝出面,否則我們又能跑到哪裡去?”
劉景濁點點頭,“那就等事情了結之後再走吧,你們不用如此拘束,這裡沒人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酈瀟瀟懂得看臉色,已經走過去,笑著拉起姚妝妝,坐在了搬出來的凳子上。
梅奇見狀,也自個兒坐去了凳子上,他們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這三人坐在一塊兒,他們總覺得後脖子發涼。
劉景濁三人,聽著在聊些家長裡短,其實說的話與他們聽到的,兩回事了。
“有沒有
查過秀女患病,是不是今年頭一次?”
童嫿點點頭,“是,而且我們去的,加上已經被那妖氣餐食乾淨生機的,加上酈瀟瀟,共計七十二人。”
高圖生皺眉道:“剛剛發現,還是七十二處子本源呢。”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還有更巧合的,京兆府附近丟失孩童十幾年,加上今年的正月十五,湊夠了三十六人。”
童嫿與高圖生同時開口:“天罡地煞?”
劉景濁點點頭,“明日不會再丟孩子了,方才我在京城的分身也聽到了,明日便會有人開始去收回這些個吊墜。”
花費十數年,三十六個初生孩童,七十二位未經人事陰元尚在的女子。
這才是正兒八經的採補法子啊!
童嫿輕聲道:“看過了,確定不是那皇后對嗎?”
劉景濁點點頭,“確定了,不是。”
頓了頓,劉景濁又說道:“咱們怕是得再探至功山了。”
京城那邊的劉景濁分身,已經到了百里之外的一處小城,又給一枚吊墜佈設了雷霆陣法。他還打算再去兩處,明日一大早再回京城。
而那位至功山主,此時與披上一身黑衣的皇后娘娘,到了城外一座山上,山巔早有一看不真切的身影在等了。
“信上說的人,早就到了至功山下是嗎?”
至功山主點點頭,沉聲道:“是,而且那枚吊墜,估計被動了什麼手腳了。”
虛影一笑:“無事,咱們不是另有幾個備用嘛。”
一身黑袍的皇
後此時也說道:“皇室這邊,東西準備好了,明日便能用。那些吊墜,已經派出去了人,趕在明夜子時前一定拿到。”
虛影點點頭,笑著說道:“一個愣頭青,無頭蒼蠅似的亂撞,真當自己是能力挽天傾的救世主呢?”
頓了頓,虛影又說道:“但我得死啊!我若不死,這事兒沒法了結的,牽扯實在是太多了。”
那位至功山主皺起眉頭,沉聲道:“死?怎麼個死法兒?”
虛影笑道:“當然是被打死了。”
………………
七月十五,正清晨,龍丘棠溪帶著白小豆跟竺束到了初雪城。
這一路上是真的遊山玩水,白小豆去破爛山掙了幾件法寶,這才往初雪城去的。
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個頭兒高的,長得傾國傾城,青傘為劍鞘。個頭兒矮一些的,揹著一把古樸長劍,劍名青白。
第一件事,是要找宅子住。
路上龍丘棠溪就說了,高門子弟住在山下,寒門子弟才能住在山上。
白小豆則是說道:“那正好兒,每天都可以掃雪上山了。”
劉景濁的徒弟,當然是高門了。
至於竺束,一路上憋著不敢笑,雖然白小豆跟姜柚不一樣,但臨走之前,姜柚可是放話了,要他用命保護白小豆的,要是白小豆在求學期間,受到半點兒欺負,那山上就得多一頓烤竹鼠。
竺束從來不覺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