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是開山河時動靜鬧得太大,稀裡糊塗的就駐顏有術了,一直是十六七模樣。其實劉景濁遇見姜柚之時,她就已經十五了。路上就走了四年,返回中土都半年了。
劉景濁走去櫃檯,要了一斤土燒,那姑娘還特意問了句,真要一斤?雖然不是仙釀,但我們北境寒冷,酒勁兒真大。
劉景濁撂下一句,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真正喝醉過。
於是那姑娘便轉身去打酒,估計心裡在說,又是個不信邪的。
劉景濁接過酒就問了句:你是積風山修士?我看著挺年輕的啊!
那姑娘笑著說道:是,不年輕了,過二十了。
劉景濁又笑著問了句:怎麼不在積風山待著,跑這裡看客棧了?
那姑娘忍了好幾下,實在是沒忍住,但還是笑著說:這位前輩,逮著個姑娘家家問東問西,怕是有失風範吧?
呀!這還生氣了?
劉景濁只得笑著說道:那不問了,你忙你的。
然後就扭頭回了客房。
年輕姑娘見那人回了屋子,眼珠子都要翻上天了。
哪兒來的登徒子,瞧著文縐縐,原來也是個大豬蹄子,我都聽見那倆姑娘說要出去給師孃買禮物,她們又喊那人師傅,說明他已經有了家室啊!
都有家室了,還跟個大豬蹄子似的,呸!
正想著呢,有個白衣女子著急忙慌走來,她也不敢以神識探視,只得問道:貞兒,一個時辰前有無什麼人入住?
年輕姑娘懶洋洋趴在桌上,姑姑,你別不是在說那個大豬蹄子吧?
佘儒一愣,大豬蹄子?你當面叫了?
被喊做貞兒的姑娘搖搖頭,撇嘴道:姑姑,我又不是傻子,開門做生意,哪兒會當面說啊?
佘儒這才緩了一口氣,那就好,趕緊把我上次帶來的酒拿來,快些。
年輕姑娘有些疑惑,可瞧見自家姑姑很著急,就趕緊取出那壺什麼相逢酒。然後她就瞧見佘儒拎著酒壺,著急忙慌跑去那個大豬蹄子客房。
年輕姑娘目瞪口呆,心說不會吧,我得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