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人,除了中土那個姓丘的跟朝天宗的大變態外,歐鈺覺得,沒人能跟劉景濁掰手腕兒的。
藍青點了點頭,“明白了,你快走吧,免得到時候屎尿屁全嚇出來。”
歐鈺沒好氣道:“去你孃的!”
罵歸罵,跑的還是比兔子還快。
他歐鈺自個兒煉出來的法寶,稀奇古怪,是個青銅盒子,棺材似的,把自己裝在裡面兒,速度極快,堪比御劍。
飛出圖門山不到千里,歐鈺忽然心神緊繃,一轉頭,這盒子裡已經多了一道佝僂身影。
歐鈺當即汗流浹背,顫顫巍巍作揖,聲音都有些發抖:“大……大先生,聽我解釋。”
老人微微一笑,淡然道:“別別別,千萬不要解釋,想去歸墟,去就是了。”………………
躊躇臺上,樊江月正在練拳,一位不速之客瞬身而來。
來者一身黑衣,戴著一副猙獰面具。
“樊志杲哪怕不是你爹的孩子,還不是你娘生的?殺親大仇,一笑而抿?好肚量!”
樊江月緩緩收回拳頭,沉默了好半天,這才開口道:“在安子前輩送我到中土之時,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了。”
黑衣人沉聲道:“知道我活著,那就等他來,為我師傅報仇。”
樊江月冷冷看去,“可你是被你師傅殺死的。”
說話間,便是一拳頭砸去,黑衣身影頓時支離破碎,滿地碎肉,唯獨一張符籙飄飄然墜地。
女子嘆息一聲,輕聲道:“鮑酬,我要回一趟神鹿洲,劉景濁來了的話,你告訴他,日後我到拒妖島與他一戰。”
稚子江之約,是我樊江月失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