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起了個名字,叫做小糴。
“小糴,你說是也不是?”
一個沒有魂魄的軀殼,哪裡會回答?結果就被姚放牛按著腦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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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洲以南的海面,有個揹著兩把仙劍,且騎著墨麒麟的女子,迎著風雪,疾速往南。
白小豆說道:“咱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到?”
墨麒麟口吐人言,答道:“得一個多月,近兩月,實在是太遠了。你要是能登樓,其實也就用不了這麼長時候了。”
劉景濁那種速度帶著姚放牛,姚大宗主都受不了,更何況白小豆才是煉虛而已。
白小豆點點頭,“那就慢慢走吧,反正先去方家坊市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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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無名之處,高座之上,有個面色煞白的青年人看著桌上回信,問道:“那就是說,一切都是按照我們定好的去走的?”
下方有個女子點頭答覆:“是的,且綠湖山那勞蕁已經受了令旗,從此就是我們的人了。就是那些須彌石被牧沉橋劫走,我有點兒氣不過。”
黑衣青年搖頭道:“無事,帶走左丘凌也好。倒是那個楚廉呢?怎麼不見音訊了?”
女子答道:“按照劍氣遊絲的軌跡,人就在鬥寒洲,但尋不到。”
黑衣青年沉默了片刻,又問一句:“醒神王朝的生意,談得怎麼樣了?”
另一邊,有個中年人起身抱拳,微笑道:“還是老一套,改朝換代後用那女子的血來換取他們想要的東西,醒神嘛!”
頓了頓,那人又道:“我現在覺得,說不定那個楚廉,也跟他娘一樣。”
黑衣青年緩緩落座,輕聲道:“事要一樣一樣來,先走完這一步再說。告訴孟休,他該放了我的人了。”
有人答道:“已經傳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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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西南,一處地方,有個女子像是被人從虛空之中丟出來的,一個踉蹌才止住身形。
“忘遺,過得怎樣?師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