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先不管。
可那位黃羊府楚螈公子,這會兒可與在煮麵潭渡口外時,判若兩人,有些重回在渡船上朝著劉景濁拋錢的模樣,端的是豪橫。
楚螈冷笑著看向跪在劉景濁身後不遠處的女子,淡然開口:“林沁,跑又能跑到哪兒去?渡船上半個月我沒動你,夠斯文了吧?今日局面,是你自己作的。凝神境界的仙子,首次接客,我能掙到不少錢呀!”
林沁淚水不止,顫聲喊道:“前輩,救救我,求你了。”
楚螈冷笑道:“他?他今日能不能活命都是一說呢。淄綬叔,就是他殺了朱供奉,他有一把飛劍,背後背的極可能是仙劍,你得注意些。”
頓了頓,這位楚公子冷笑著看向劉景濁,眯眼道:“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劉景濁終於有了些反應,他緩緩起身,嘆氣道:“我就是單純的不想殺人而已,幹嘛非逼著我打架。”
那位一身灰衣的神遊修士冷笑一聲,朝前一步,手指著劉景濁說道:“殺你之人,黃羊府首席供奉,淄綬!”
劉景濁嘆氣道:“你一個神遊境界,找我一個金丹境界的麻煩,你覺得合適嗎?”
話音剛落,劉景濁無奈搖頭,微微側身,整個人輕飄飄懸停湖面之上。
湖風掠過,一襲青色衣袍娑娑作響。
淄綬御風而起,懸停湖面,只微微抬手,這處由打靈犀江水積聚而成的湖泊,頃刻間拔起無數水柱,水柱在淄綬手臂揮舞之下,緩緩變作數條水龍,湖風掠過,水龍化作冰龍,圍繞著劉景濁咆哮不止。
劉景濁單手負後,心念一動,長風暴射而出,只餘留一道劍氣殘影,冰龍盡數被攪得粉碎。
淄綬微微一笑,“果然是劍修,真的只有金丹境界。”
話鋒一轉,淄綬飛身而起,只見他揮舞雙臂朝天託舉,湖水緩緩凝成無數個身穿冰甲的水人,至少千餘數量。
劉景濁眉頭一皺,整個人朝後飛去。
又見淄綬兩袖之符籙如同飛瀑一般湧出,每個水傀儡身上都貼上一道。符籙光華閃爍,那些個水人傀儡雙眼忽的散發光芒,沒等劉景濁反應過來,水面千餘傀儡已然結成一座大陣,看起來是專門為劍修準備的鎖劍陣。
這黃羊府,道門術法不少啊!
劉景濁咋舌道:“你高我兩重境界,至於如此謹慎嗎?還得損耗心神來擺個陣?”
淄綬冷冷一笑,開口道:“不止。”
話音剛落,灰衫中年人化作一攤水灑落湖中,劉景濁急忙化作劍光躲閃,可四面八方的傀儡各自抬手,由打其手中各自射出冰錐,劉景濁於半空中調轉回頭,水中有有一道碩大身影破出水面,水中冒出來的巨大身影,起碼十幾丈高,人形,但身披一層冰晶鎧甲,淄綬就站立在冰甲巨人眉心之中。
冰甲巨人拳頭觸碰到劉景濁時,年輕人當即化作冰雕,被狠狠砸入水中。
此時此刻,湖中方圓千丈已然被傀儡封鎖,淄博的冰甲法相就在正中。
楚螈冷笑一聲,“還以為多厲害呢,這就被凍住了?”
有一女子憑空出現,白衣佩刀。
蔡真珠轉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沁,冷冷開口,“不嫌腿疼?”
楚螈心中一驚,趕忙轉頭,抱拳試探問道:“蔡掌門要管這個閒事兒?”
蔡真珠看向湖面,漫不經心道:“看吧!”
她蔡真珠真還就不信,一個殺尋常元嬰如殺狗的傢伙,能被個神遊境界打死。
即便打不過,那也絕不可能死。
果不其然,湖面上一道青衫重新出現。
劉景濁甩了甩袖子,笑著說道:“修冰屬性的煉氣士,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不過腦子不錯,鎖劍符結的鎖劍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