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似的。
張衍後退數千裡,火神一樣後退許多。
劉景濁這才飛身上了天幕,冷聲道:“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你們要如何,我管不著,但即日起,我這裡神靈過不了,人族也過不了!”
話音剛落,劉景濁居然一步脫離了兩界山,到了張衍面前。
但劉景濁的面容依舊模糊,張衍根本看不清,只是感覺到了面前那似無極高山又恍如百川之水之重的氣息,壓在了自己身上。
瞬息而已,張衍癱坐原地,劉景濁剛要開口,卻瞧見一絲紫氣自他身上抽離了出去。想捉的時候,兩界山卻又一道無形巨力傳來,將他硬生生拉了回去!
劉景濁想要分身去追都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眼睜睜看著那道紫氣往東而去,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而天上兩位神靈,卻沒有發現那一絲紫氣。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三司……也要登天成神?”
張衍猛咳出一口血,搖頭道:“從未想過登天成神,只是要為人族找個出路!”
正此時,有個藍衣女子提劍欲過,劉景濁皺著眉頭問道:“水神聾了嗎?”
人家充耳不聞,強行闖關。
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這不是要做儆猴的雞嗎?
於是一道劍光緊隨其後,剛剛打完一架的水神,哪裡遭得住這一劍?
她轉過頭,強壓住怒氣,看起來甚至有些委屈。
“你有本事追來啊!”
劉景濁皺了皺眉頭,你自找的,追紫氣來不及,追你我還來不及嗎?
於是乎,眾人只見在劉景濁身上又分出來一個劉景濁,提起長劍就往水神方向去。
水神回頭看了一眼,冷聲道:“我就知道,你早就可以本體壓著兩界山,分身出來了。”
可劉景濁沒有答覆,只是劍光不斷朝前遞去而已。
的確,兩界山第一次下跌之時,我就可以分身離開了,但我不敢啊!
一路追到了中土,其實也沒用多長時間,最終,水神從崑崙回了天上。
劍光返回兩界山時,本體清楚察覺到了山又往下沉了幾分,且自身那借山勢而來的修為境界,一樣往下跌了些。
如此看來,是我每分身出去一趟,這山峰就會下沉幾分嗎?
火神已然離去,除那三人之外,其餘人也都已經散去,只有三司三人還留著。
劉景濁沉聲道:“你們,都是第幾代?”
張萩紅著眼睛,沉聲道:“為什麼要傷他?”
劉景濁冷冷答覆:“不長眼就該傷,他自己心裡清楚,要是不清楚就好好回想,先回答我的問題!”
張萩擦了擦眼淚,冷聲道:“第三代!”
劉景濁聞言,先皺了皺眉頭,隨即冷聲道:“你吼什麼?”
你當我不敢吼我老祖宗呢?守門人過不了多久就要改姓了!
見張萩委屈巴巴不再言語,劉景濁便說道:“你們三人,在此修煉千年之後才能走。另外,每一代守門人至少都要來此守一千年,不然你們當的什麼守門人?”
下方三人,根本就沒否決的心氣。
畢竟方才那人可是追著神靈亂砍啊!
於是乎,此後的劉景濁,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教這三人練劍了。
當然了,家傳的劍衍九竅,還是隻教了張萩。
這個一千年中,劍神沒有回來。
直到第三千年,那座崑崙有了異動,天廷,終於是改稱天庭了。
此後,幾乎每隔千年就會有人族登天,但天帝之位,始終空懸。
這些年裡,隨著人族登天者越來越多,神靈也越來越全了。
白小粥回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