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舉。但摩柯院那些個帶髮修行的僧人裡可是有合道境界的。哪怕你把青椋山那位顧劍仙喊上,現在真要與摩柯院起了衝突,咱們會很吃力。”
劉景濁沉聲道:“摩柯院敢攔,大不了我臉不要了,喊人就是了,拒妖島本土七姓,除了輪值登樓,起碼要來三尊。陳槳前輩也要來,以劉見秋全數戰功,換他們一次出手。”
頓了頓,劉景濁緩緩起身,直視無盡雲海。
“不光只是為了給王全一個公道,我要證明一件事,也是告訴天下人一件事。只要你人在歸墟戍邊,宗門或是家族之中,受人無端欺辱,拒妖島會管,管到底!”
得讓心甘情願去往歸墟戍邊的煉氣士沒有後顧之憂。
我們在前線衝殺,後方誰敢無端行事,你要受的就不只是一個人兩個人的重拳了。
姚放牛也抿了一口酒,嘆息道:“我也說句帶私心的話,我們在戰場上拼過命了,不欠天下人什麼。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固執去做這些個吃力不討好的事?”
頓了頓,姚放牛看著劉景濁背影,開口道:“守門人,兩界山早就沒了,天底下知道遠古三司的煉氣士還有幾個?”
劉景濁一笑,輕聲道:“於天下人來說,兩界山沒了。與我來說,山一直都在,門一直都有。”
他轉頭看向姚放牛,輕聲道:“哪怕與天下人無關,與旁的任何事都沒有關係,退萬萬步,就算只是為我爹,這些事我都要做的。”
青年人灌了一口酒,其實守門一事,那是我的宿命。
我有一場遠遊,去路不明,歸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