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景濁便說道:“那就請前輩做好破入十二境的準備,等我訊息,待破境後隨我與人拼命。”
晏河總算是舒緩幾分,呢喃道:“這個準備,早就做好了。杜神不願恢復曹姓,那他就是下一任宮主,下一任國師了。”
劉景濁再次抱拳:“多謝前輩。”
這位問道宮主是真想罵人啊!
但他還是問了句:“是以劉景濁的身份求人,還是以人皇身份?”
劉景濁答道:“九洲修士,人皇,守門人,景煬流離王,青椋山主,人族。”
一長串頭銜兒,看似是在顯擺,但晏河明白了。
這是以他能用的所有身份在求人。
於是晏河抱拳回禮,沉聲道:“抱歉,我先前也投了黑子。”
劉景濁笑了笑,擺手道:“無事,那時候的劉景濁不光讓諸位失望,也讓自己失望了。”
一頓飯後,又喝了些酒。
劉景濁便苦口婆心勸著晏河,說咱們都是當師父的人,徒弟就是兒子閨女,哪裡能逼著閨女嫁人呢?
問道宮主臉黑得跟炭似的,可又沒法兒說什麼,難道告訴劉景濁,柳初言喜歡他嗎?
結果劉大人皇一問,聽說柳初言出去遊歷了,還以為是晏河逼得柳初言不得不走。
於是又是一通苦口婆心,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
好不容易才將人送走,臨走之前晏河特意提了一嘴葉蘆臺的師門,叫做鎏霞山,名聲不咋地。
返回閣樓,晏河嘴角抽搐,問道:“你們……不嫌他嘮叨?”
杜神想了想,答道:“要是他不嘮叨了,甚至不願多說話了,那就了不得了。”
頓了頓,杜神問道:“他是有什麼要緊事嗎?專門跑這一趟。”
晏河轉過身,微笑道:“以後對你師兄師姐好一點,不要讓大瑤變得烏煙瘴氣的。”
我得去修煉嘍,按那傢伙的話,要是五年之內能入開天門一境,就是別的用處了。
唉!弄得人像個物件兒似的。
這道分身沒帶著多少酒水,於是劉景濁順走了問道宮幾壺酒。
到了卻河附近,劉景濁忽然停下。
葉蘆臺的山門,就卻河下游,按照晏河所說,應該就在下方不遠處。
去還是不去?時候很夠用,四月只需要去四個地方罷了。
想了又想,還是下去逛一圈兒吧。
一座不大山頭兒,也就出過葉蘆臺一個登樓修士。據說葉蘆臺自打掛了兩國相印,就不語山門來往了。
關鍵是晏河還說了,這座鎏霞山,門風不怎麼樣,就是個吸血山頭兒,葉蘆臺本身是極其討厭鎏霞山的。
所以這個逛一圈,就只是瞧瞧,不會登山的。
老遠看去,山門口擺放著兩塊兒鐵鑄的大碑,分別是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鎖鑄,上刻國相二字。
相國與國相,區別不是一星半點兒,但葉蘆臺擔得起。
遠遠看了一眼,劉景濁微微一嘆,打算扭頭兒離開了。
結果此時,有人落地山門口,一槍挑爛了牌坊,怒喝一聲:“把人給我放了!”
劉景濁趕忙灌一口酒壓壓驚,這也太巧了吧?
但這是真的巧合,這次來青鸞洲,絕不會有人算到的。
站在山門口的持槍青年大喝道:“你們鎏霞山,真是辱沒葉前輩,再不交人出來,鍾某便闖上山去。”
九和國鍾伯漕。
劉景濁往前走了走,喊道:“鍾伯兄,嘛呢?”
鍾伯漕板著臉轉頭,“我不是複姓,我就姓鍾!”
劉景濁忽然想起來,人家專門糾正過此事呢。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