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已經鬧了打不過月了,三天兩頭死人,據說死相極其嚇人,而且還死的都是讀書人。”
一旁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呢,原本月初探花郎就要返鄉了,結果這一鬧,都十五了,人愣是不敢進城。”
龍丘灑灑一把扯住劉景濁袖子,剛要說話,年輕人便低頭說道:“閉嘴!”
少女撇撇嘴,委屈巴巴的傳音:“你就不管管嗎?”
劉景濁氣極而笑,以心聲說道:“站在這兒都能瞧見那座北嶽山君府,你說讓我管?”
龍丘灑灑傳音說道:“可……可你是個劍客啊!”
劉景濁都不想搭理她,不過心中還是大致盤算了一番。
專害書生,恐怕狐妖與豔鬼的嫌疑最大。
結果小丫頭抬起頭,笑呵呵傳音:“劉景濁,賞千金呢!”
年輕人一把按住少女腦袋,推著就出了人群。
“你別給我惹事兒,找個客棧睡你的覺去。”
龍丘灑灑撇嘴不停,可拗不過人家。誰讓人家是個劍修,還是半步歸元的武夫呢,是真惹不起。
入夜之後,劉景濁換上一身白衣,也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箱籠,就這麼上街了。
剛走沒幾步,劉景濁猛地轉頭,瞪眼道:“你是當別人瞎,瞧不出來你是個女的?”
好傢伙,換上一身男裝就是男的了?別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你龍丘灑灑是不是得被蟄一身包才長記性?
劉景濁眉頭緊緊皺起,幾步退回去,沉聲說道:“你是我的書童,記住了。”
正此時,街道盡頭有一位紅衣女子搖扇走來。
那女子由頭到腳都是紅色,就連眉心都點上了一抹紅,像是即將出嫁一般。
不多時,紅衣女子已然走近。
那女子微微一笑,開口詢問道:“公子可是趕考歸來?有無見著我家周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