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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看門狗

又來了個元嬰修士。

紅衣中年人便緩緩落地,試探道:“我加倍賠償,許他封疆大吏,兩位道友能否就此收手?兩位道友想清楚了,若殺了我、滅了靖西皇族,好不容易太平的靖西國,可能就又要戰火重燃了。”

劉景濁撇撇嘴,開始挽袖子。

他轉過頭對著周放一笑,詢問道:“你覺得如何,殺還是不殺?你要是說一句殺,我頃刻間便讓他人頭落地。”

吃下丹藥之後,周放氣色明顯緩和很多,他沉默片刻,苦笑道:“算了吧,我想離開這個國家。”

劉景濁點點頭,收回山水橋,扭過頭說道:“好,聽你的。”

紅衣中年人使勁兒吸了一口氣,剛要吐出,結果瞧見那個傢伙伸手拔出另外一把木劍且劍指城中一座高塔。

中年人趕忙喊道:“我來受你一劍!”

聲音甚至有些乞求。

溫落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晚了。”

年輕人提劍躍起,雙手握緊山水橋邪劈過去,劍氣之中雷霆火焰瞬發,數道雷火長龍直衝那座高塔,只眨眼時間,高塔已然化為廢墟。

劉景濁緩緩落地,看都沒看那位護國供奉,只是沉聲說道:“要尋仇找我來,當然了,你們也可以動周放他們試試,可但凡你們敢動他們,來年我遊歷返回,就不是打散半數國運這麼簡單了。”

那位護國供奉苦笑不止,緩緩落在被劈開的城頭,眼睛死死盯著已經走遠的劍客,片刻後苦笑一聲,自嘲道:“明知道抄近路其實是走彎路卻還是要走,自作孽啊!”

龍丘灑灑當然不會那麼聽話,早就跳下飛舟了,等劉景濁離開皇城她就跑來跟上了,只不過一直黑著臉,也不曉得誰又惹她生氣了。

一行人走去一處客棧,方才那麼大動靜,城中百姓哪兒還有睡得著的?不過等他們醒了,早已沒熱鬧看嘍。

叫醒店家,點了幾個菜,龍丘灑灑居然不動筷子。

劉景濁忽然就覺得,這丫頭沒有那麼傻,只不過他還是沒理會這丫頭,反而笑著詢問周放:“彆著急,等你吃飽喝足,收拾一下之後再讓溫兄帶你回湄洛郡,要是這副模樣去見關姑娘,那不是徒讓人擔心嗎?”

周放點點頭,輕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著,瞧著邋里邋遢的讀書人迅速起身,對著劉景濁作揖道:“多謝劉仙師搭救,也多謝劉仙師手下留情。”

溫落明知故問道:“為何要謝手下留情?你就這麼大方,半點兒不生氣?”

周放落下手,輕聲道:“肯定是氣的,聽到薈芝險些因我喪命就更氣了。可又能如何?如今靖西國尚且算是太平,若是二位真滅殺皇族與那位護國供奉,又是免不了的生靈塗炭。更何況,我還活著,薈芝也已經還陽,劉仙師又已經散去靖西國一半氣運,可以說很解氣了。”

劉景濁剛要開口,龍丘灑灑總算是搶先說話了。

“解氣個屁!你讀書讀狗肚子裡了?罪魁禍首半點兒事兒沒有,害那位紅衣姐姐的人也都不曉得是誰,就只殺了個小臭蟲,散去半數氣運而已,這就解氣了?”

龍丘灑灑轉過頭,皺著眉頭看向劉景濁。

“還有你,為何殺從犯不殺主犯?往輕了說,起碼要問責靖西國皇室,誰有過殺誰。往重了說,神鹿洲大小王朝都認龍丘家為宗主,你不該去問責龍丘家嗎?”

好傢伙,這丫頭腦子又抽風了,連自個兒家都要霍霍怎麼著?

劉景濁氣笑道:“把皇室殺乾淨,引發內亂?或者把護國供奉殺了,讓一國妖鬼作亂?還是兩個都殺了?”

龍丘灑灑雙臂環胸,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這樣不對。”

劉景濁懶得搭理她,轉頭詢問道:“溫兄,你說該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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