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兒小傷,無法動用靈氣。”
話音剛落,某人被身邊女子一把抓起,就這麼拎上渡船。
白衣女子看向姜柚,笑道:“我覺得你更好看些。”
少女訕笑一聲,心說怎麼還偷聽人說話呢。
不過白衣女子已經邁步去前方買船票去了。
等劉景濁過去時,被這渡船管事告知,地字號只剩下一間了,天字號賣完了。
劉景濁只好說讓幫忙多放一張床。
這渡船不是直行,而且沿途會在十幾個小渡口停靠,所以速度極慢,還不如飛舟快,到珠官城要二十個時辰左右,得一天兩夜。
劉景濁去船樓客艙坐了一會兒,叮囑了姜柚幾句煉氣需要注意的事兒,然後就去往甲板,落座在了側邊椅子上。
年輕人抿了一口酒,卻瞧見那個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邁步走來,就坐在劉景濁對面。
某人那叫一個如坐針氈,極其不自在。
女子此刻未背金鐧,一身白衣,黑髮如瀑,眼珠子直愣愣瞅著劉景濁。
女子開口道:“你怕什麼?”
劉景濁啊了一聲,笑道:“我怕什麼?”
說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故作鎮定,起身去了別處。
某人心說,我劉景濁長得也就這樣兒啊!哪兒就主動湊上來了?
結果那女子跟過來,走到劉景濁身邊,輕聲道:“你就不應該兩把劍都給那丫頭揹著,景煬王朝那邊已經在邸報刊發了你兩把劍的圖樣,雖然如今並未大範圍傳播,可碰上有心之人,還是逃不過人家眼睛。”
劉景濁轉過頭,微微眯眼,“你是何人?”
女子拍了拍船邊欄杆,笑道:“我叫風苓,有個黑衣人把你行蹤透露給我。”
劉景濁眉頭愈緊,沉聲道:“姑娘找我作甚?”
離洲天驕,排名第五,散修風苓,一百二十歲,真境。
風苓一臉憤恨,板著臉冷哼道:“有些道貌岸然的讀書人,白吃一頓就跑了,毀了本姑娘清白,還不打算娶我當媳婦兒。”
劉景濁差點兒沒給一口唾沫噎住,連退好幾步,氣笑不止。
“跟我有什麼關係?姑娘莫要毀我清白!”
風苓轉過頭,一臉認真:“那個人告訴我,你知道餘恬在哪兒,讓我順便給你帶句話,說接下來的地方可以放心去。”
劉景濁一下子就變了臉,湊到女子面前,輕聲道:“所以說,姑娘說的那個讀書人,是我家老大?”
風苓點了點頭,沉聲道:“告訴我他在哪兒,我要去找這個負心漢!”
劉景濁笑容燦爛,脫口而出:“在中土,金陵書院。”
女子也咧嘴一笑,“二弟果然不像邸報上說的那般不靠譜。對了,那位前輩還說讓我告訴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些東西要不要,自己決定。”
說完之後,女子一個瞬身便脫離渡船,直往北去。
某人嘴角上揚,心說這下老爹要樂呵壞了,老大也有媳婦兒了,還成了負心漢?
代為傳話的那個人,知道劉景濁要去珠官城,那就只會是釀橘子酒的老婆婆了。
可那位不會做飯的老婆婆,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在做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