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給個機會?”
呂火丁嘴角抽搐,沒忍住問道:“死娘娘腔,你故意的吧?”
照你這個拉仇恨的法子,還給個機會?這要不是在拒妖島上,估計劉景濁要把你狗頭砸爛!
果然,劉景濁臉色鐵青,沉聲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這麼聊天會被人打死的。”
然後……林禽就小跑著往劉景濁那邊去,小碎步,胳膊夾著身子,小臂往兩邊張開,跑起來左右搖擺。
已經有人破口大罵:“你他孃的!賠老子酒!”
這一幕何止浪費酒水啊?在場之人,個個頭皮發麻啊!
別說他們了,就連劉景濁也慌張無比,忙不迭抬手指過去,“站那兒!別動,別過來啊!”
林禽訕笑一聲,要多扭捏有多扭捏,“那劉山主得原諒我呀!”
劉景濁趕忙點頭,生怕慢了,“原諒,真原諒!
我服了行嗎?這樣,姚月憐那邊你去看一眼如何?”
“真原諒?”
“真的!”
“行吧,那我找憐兒去。”
孃的,服了,真服了!
剛剛打發走林禽,劉景濁趕忙灌酒,壓壓驚。
此時有人捂住臉,聲音發顫:“天爺,我這做了什麼孽啊?”
而一處包子鋪已經擺出來一塊兒牌子,上面寫著,“林禽不得入內,進來就打死。”
劉景濁嘴角抽搐,喊道:“老廖,至於嗎?”
包子鋪掌櫃瞪大了眼珠子,“乖乖!去年吃的蘿蔔餡兒差點兒吐出來,你說至於嗎?”
其餘鋪子瞧見這個,有樣學樣想,很快一條街門口都齊齊擺上了牌子。
也是沒誰了,他林禽是拒妖島上頭一個有著待遇的。
今日起,林禽便是島上最有名的幾個人之一了。
劉景濁這才笑著走去呂火丁那邊,笑問道:“真扎辮子了?”
呂火丁黑著臉反問:“真喜歡少女?”
來,互相傷害!
我跟你劉景濁不做敵人已經很好了,反正朋友是做不成的。
他拿起酒壺緩緩往北走去,可有些王八蛋已經給自己起好了外號。
“小花辮兒?”
怎麼沒人給他劉景濁起外號?
不對,有的,中土劉賊。
最近劉景濁來到街上,總是喜歡去一處麵館,也是中土修士開的,已經二百餘年了,拒妖島上最不缺的就是百年老店。
麵館生意從來不好,因為他的鋪子裡不讓喝酒。
拒妖島的鋪子,不讓喝酒,去的人還能
剩下幾個?
之前有人問劉景濁,為什麼這十幾個鋪子掌櫃不用上戰場?劉景濁給的答覆是,等到這些鋪子都要關門了,那咱們就得準備死了。
就跟劉景濁這道符籙替身每日來此一樣,給大家心裡一份安寧而已。
中土修士開的鋪子,一直有個常客,中土荊浴佛。
劉景濁坐下剛要了一碗麻什,沒過多久,荊浴佛便走了進來,要了碗雲吞。
吳國越國那邊的吃食,荊浴佛是越國人,如今景煬王朝的化州翔龍縣人。
越國多劍客,他也是劍客。
很快劉景濁的先端了出來,掌櫃以方言說道:“俺頭一次做,湊活吃,不中也沒法子,就這手藝。你看,他那個扁食,我做的次數多了,手藝也就中了。”
荊浴佛說的也是方言,聽得掌櫃一頭霧水。
“老荊啊!俺倆還是說官話吧,恁那兒方言,真辨不來。”
劉景濁哈哈大笑,“馬明,他是說,那是雲吞,不是扁食。”
掌櫃名叫馬明,他一臉詫異道:“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