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
方杳木一笑,又問道:“那現在呢?山上那麼些貓,小花臉都生了一窩貓崽子了,怎麼沒抱一個來?”
陳文佳搖頭道:“長大後,小時候求而不得的東西變得唾手可得了
,可我好像,也沒有那麼想要了。”
方杳木笑道:“誰都一樣,所以殿下覺得,他小時候做不到的事兒,想讓他的孩子們做到。”
人生有那麼多遺憾,小時候明明可以少的,為什麼不想辦法去不留遺憾?
走上遲暮峰,方杳木忽然說了句:“倒是那個陶茶,好像很受舒珂喜歡啊?”
陳文佳無奈道:“別說陶茶了,我到現在都不懂劉景濁為什麼要將舒珂留在山上,他明明知道,舒珂是跟湫栳山有牽扯的。”
此時已經天色大亮,初到青椋山的陶茶,按照劉景濁的安排是得在渡口客棧或是青白客棧幫工的,但架不住舒珂一眼將其相中,硬是帶回了仙草山。
渡船上三個月,陶茶還是有些疲憊的,一覺睡醒,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連忙起身出門,陽光極其刺眼。
夜裡看不真切,此時一看,百花之中一小院兒,那個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仙女姐姐站在花叢之中,怎麼看怎麼好看啊!
陶茶小碎步跑過去,輕聲問道:“舒珂姐姐,我能幫忙做什麼啊?”
舒珂歪著頭想了想,“養花、劈柴、燒開水。”
至於那位登山的青泥河龍神,這會兒正在泥鰍湖吃剩飯呢。
東海劍修曲悠然,此時在跟一見如故的蘇崮侃大山。兩人半道上碰見個小姑娘,小丫頭抱著白狐,只一眼,險些把曲悠然膽子嚇破了。
走過之後,他才敢小聲問:“蘇兄,這小丫頭,什麼
古怪存在啊?我怎麼覺得那麼嚇人呢?”
蘇崮笑了笑,輕聲道:“沒什麼,就是險些打死我赤亭兄的一隻九尾妖狐而已,白狐跟小丫頭合二為一的話,就是一頭合道大妖。”
曲悠然……頭皮發麻。
走到泥鰍湖,瞧見那個小泥鰍,曲悠然不解道:“凝神小妖,泥鰍湖主?”
蘇崮笑著解釋,“沒什麼,就是漁子關門弟子而已。”
曲悠然嘴角抽搐,只得認命。
這位蘇兄,有點兒坑啊!可自己要與他一道去往拒妖島的!
遠在拒妖島,在知道青椋山決定讓蘇崮戍邊之後,劉景濁已經在想一副畫面了。
李湖生、杜神、莫問春、蘇崮。
琴棋書畫。
…………
捱了一頓打,換來三十桃樹,也就是十萬銘牌!
按照刑寒藻的草擬的法子,以拒妖島為最西邊,朽城為最東邊,畫成了一個縱橫三萬裡的巨大棋盤。
但在二樓院中,只是個縱橫三丈的棋盤。
六月登島的修士已經換髮銘牌,只在這棋盤上看,就是靠近中線的地方,無數光點閃爍。
幾乎每隔片刻,就會有個小光點消散。
劉景濁戰立在棋盤外,深吸一口氣。
“傳令,甲字、丙字兩隊往北一千里,伺機伏殺對面登樓。”
溫落點點頭,心念一動,一柄母劍便發出一道劍光往東。與此同時,中島城樓之上,一百二十把劍中有一把飛出,頃刻間就是數千裡地,幾乎難以察覺。
從劉景濁說話,到棋盤光
點移動,也就五個呼吸。
千里路程,十息之後,光點已經移動到了指定位置。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搖頭道:“還是慢了,倘若被對方圍住,十個呼吸,或許已經重傷,支援太慢了。”
東方疾臨沉聲道:“煉虛境界,還不是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