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同樣將其砸飛。
龍丘棠溪一劍將那紅衣大蛇斬去端齋處,左春樹再不理會玄衣,扭頭出劍。
城頭之上,不差先生冷笑一聲:“不必馳援,二換二就行了。”
禍鬥扭頭看了一眼,“你的確比我無情啊!”
眼瞅著那邊兩人就要被斬,玄衣化作人身,八人分作兩邊,各自衝向兩邊,竭力出手,就要二換二!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自然知道,龍丘棠溪跟左春樹斬殺兩人是一瞬間,對方八人斬我們一兩人,也是一瞬間。
他嘴角咧起,沈白魚與李湖生居然被往西挪了三百餘里。
八位登樓修士各自竭力一擊,只能落在劉景濁身上了。
他重新拔出獨木舟,反正再次跌境是註定了,還他孃的留手作甚?
一股子劍氣在劉景濁體內,瞬間衝破三關九竅凝聚於劍鋒之上。
下一刻,萬里戰場,一條渾濁光線貫穿南北,竟是將那三人打得散開了。
與此同時
,兩劍落下,兩大妖王飲恨西北。
短時間內連用兩次,劉景濁只站著都已經很艱難了。
可此時,玄衣一劍已到幾丈外。
禍鬥皺起眉頭,沉聲道:“玄衣!不能殺他!”
劉景濁略微轉頭,無奈一笑:“孃的,沒料到有個真敢殺我的棒槌。”
龍丘棠溪拼命往北去,卻聽見那傢伙笑著一句:“這下真要掛了!”
可有人連用十餘道千里神行符,一腳踹開劉景濁,替劉景濁受了玄衣一劍。
下一刻,幾人皆至,逼退大妖。
可李湖生胸口,已經被劍意絞出來了個大窟窿,生機疾速流失。
“我他孃的用你救啊?你再敢一口一個我家念箏,我做鬼都不放過你!那是我師傅!”
劉景濁想動卻動不了,李湖生往前倒去,左春樹一步上前,讓他倒在了自己身上。
此時李湖生又說道:“幫我……照顧白寒。還有,我叫……柳……”
劉景濁張了張嘴,“我知道,柳南玻。李湖生才不是你的本名,這是沐竹宗主給你起的名字,你姓柳,叫柳南玻。”
劉景濁難以動彈,此時卻卯時了。
無形之中,一道天罰般的巨力砸在劉景濁身上,本就重傷的身軀,再次遭受摧殘,他咬破了嘴唇也攔不住力竭昏死。
此時,該換防了。
拒妖島那邊,天剛剛亮,酈瀟瀟便起來收拾好了屋子,今日她得去戍己樓給各個鋪子進貨。
酈素素也早已起來,姐姐本來已經要出門了,可看
了自己一眼,之後卻走了回來,抬手按住了酈素素的頭。’
“素素,你記住,以後碰見一個願意為你掏心掏肺的男子,一定不要負他。但要是不喜歡,就老早告訴他,說你不喜歡他,讓他不要糾纏,不能吊著人家,知道嗎?”
酈素素臉色羞紅,嘟囔道:“姐!你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說這個?”
酈瀟瀟笑著搖頭,輕聲道:“前幾天聽了一個故事,是一個男子喜歡一個女子,可那女子其實是妖,打著去掏了男子心的主意。最後,女妖掏了男子心,男子卻說了句話。”
酈素素好奇問道:“什麼話?”
酈瀟瀟緩緩起身,輕聲道:“他說,不就是心嗎?你跟我說啊!何必髒了你的手?”
後來,那個男子用最後一絲氣力,從心愛女子手上捧回來,塞進自己胸腔之後再次取出,笑著對女子說:“我的心,給你。”
看著姐姐離去身影,酈素素覺得今日姐姐有點兒不對啊!大清早的,哪兒就講了個這麼慘烈的故事?
女子一路路過酒鋪,今日街道上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