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意思,是太子本想玩兒人,卻被人玩兒了?
丘樅冷眼看來,顧衣珏趕忙縮了縮脖子,一幅被嚇到的模樣。
咱倆可同姓,你別這麼嚇唬人,要是嚇到我了,我怕我打死你。
努柲已然返回首座,笑盈盈喝起了茶。
而城主閻若也回了高位,看樣子已然心力交瘁,估計也不想管了。
一旁的屈合何嘗不是一臉苦笑。
轉頭看了看閻若,屈合輕聲道:閻城主,孩子本事大了,咱們該高興才是。
閻若慘然一笑,有因必有果,跟什麼人學什麼人,我運氣不好,認了。
閻鈥攙扶著金月冉,沉聲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要惱羞成怒了?我閻家做了錯事,一直以來都想賠罪,但苦於沒有機會。今日既然真相大白,那借此機會,我閻鈥撂下一句話。王家確是城主府所滅,但那是迫於太子***,日後我爹會親自去往歸墟戍邊,以命贖罪。
連爹都能賣了,姜柚深吸一口氣,強壓住了心中怒氣。
境界低,打不過,等我師傅出手吧。
劉景濁以心聲傳音:這手段,有些熟悉啊!局中局?
對坐的丘柘忽然起身,微微一嘆,輕聲道:二哥,圖什麼啊?
都到這會兒了,丘樅便也釋然了。
他緩步走回座位,抿了一口酒,輕聲道:還能圖什麼?我只是不想以後當了皇帝,卻還是人家看院子狗。老四啊,有時候心慈手軟沒用的,在我看來,死王全一家八十餘口能拖摩珂院下水,是個很划得來的事兒貴霜頭頂若無摩珂院,那貴霜必然要更上一層臺階。
又抿了一口酒,丘樅看向金月冉,問道:孩子真不是我的?
女子搖搖頭,從來就不是。
那尊煉虛瞬身至此,沉聲道:殿下,走。
丘樅搖搖頭,嘆息道:有那老狗在此,跑的了?
努柲喝了一口茶,笑道:早在船上就勸過你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很明顯,摩珂院是向著閻家這邊的,在場眾人,再無人敢說什麼。
閻鈥笑著說道:大家繼續吃喝,今日之事就當是一場助興了。
哈哈哈哈!
一陣大笑聲音,再次將眾人視線拉了過去。
陶景盛慘然大笑,笑的直搖頭。
王家八十餘口被殺,這麼簡單就糊弄過去了?這樣的人世間,真不值得去守護。
姜柚轉過頭,輕聲道:師傅?
劉景濁又舉起酒葫蘆,抿了一口酒,隨後便看向那位始終按兵不動的藍鳥河婆。
劉景濁忽的想到了什麼,又轉頭看向丘樅,忍不住嘆息一聲
閻鈥牽起金月冉的手,緩步走去後方,面向高位四人。
爹,咱們閻家做了錯事,得改。您去不去歸墟戍邊?
這可不是詢問,而是質問了。
閻若苦澀一笑,搖頭道:兜兜轉轉來來去去,我的好兒子無非是想爬的更高而已。我成全你。
閻鈥眯起眼,笑道:我娘這一輩子,沒做對不起爹的事兒吧?
閻若苦澀一笑,做沒做的,能讓你知道?
好像他也懶得解釋什麼了,只是緩緩起身,端著酒杯走入下方大席。
今日這場鬧劇,讓諸位看笑話了。趁著人多,今日我便將城主之位傳給犬子,諸位就做個見證人
吧。
努柲微微一笑,一個瞬身出去,站在閻若身邊。
既然如此,我也說件事。從今日起,象城便是我摩珂院附屬了,欺象城,如欺摩珂院。
丘樅緩緩起身,你做的了主嗎?
努柲笑道:摩珂院掌律,做不了主?
丘樅頭微笑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