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爺爺封的神靈,佔著茅坑不拉屎的那種,只要有那些神像在,後面那些人想要補位就不行。
天底下怎麼會有另外一處供奉那神像的地方?
正此時,一聲哨子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聲炸響,隨後高陽城裡一團接一團的煙花飛上天,映紅了半邊天。
劉景濁緩緩起身,背好佩劍,抬手拍了拍莫問春肩膀,輕聲道:“寫不出來就別硬憋,寧缺毋濫嘛!你懂的。”
莫問春一笑,“要是硬憋,怎麼著不得憋出來千萬字了?主要是寫到一個地方,自己不想要這個,就得丟了,重寫,不如我心意的,還不如不要。”
劉景濁點點頭,“那行了,我走了。”
順手取出來一道九層琉璃寶塔,“三十壺酒
換來的,就當做賀禮了。”
一出手就是仙寶?
莫問春瞪大了眼睛,沒忍住問了句:“你什麼條件?很有錢嗎?哪裡換來的?說一聲,我也去換,我拿三百壺酒還!”
劉景濁攤開手,“窮的都要揭不開鍋了,別嫌棄,以後補上別的禮物。”
莫問春撇撇嘴,絲毫不客氣,收了寶塔之後,撂下兩句話。
“等我破境煉虛,到時候會帶著莫家的誠意去拒妖島幫忙。還有一件事,高尚好像在瞞著你什麼?你知道嗎?”
他所說的高尚,其實就是百節。那傢伙給自己起名高尚,早先山上都叫他高先生,現在熟悉了,都開始喊百節了。
劉景濁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在等他自己跟我說,我也相信他的。還有一件事,這丫頭叫刑寒藻,不是我徒弟,你他孃的少給我亂說!”
莫問春一笑,“總是個女的吧?那麼年輕,長得還不賴,你劉景濁就是喜歡少女啊!”
一道劍光愣是沒追上那書生。
劉景濁站在城頭,抿了一口酒,笑道:“此時起,滿打滿算,就只剩下二十三年光陰了。”
刑寒藻好奇道:“什麼只剩下二十三年?”
劉景濁只是一笑,“沒啥,走吧,帶你去逛一逛某處魚池。”
刑寒藻又問:“你跟他關係很好嗎?出門兒淨是朋友?”
劉景濁一笑,“這怕是青鸞洲最後一個朋友了,接下來就全是仇人。”
臨走之前,一場風雪襲來,把整座高陽
城蓋在雪下,好像這場風雪極其喜歡高陽城。
……
從前完整的天下,就是六合八荒。六合指的是天地東南西北,八荒就是如今這個八荒了。天就是頭頂那一片天,地是中土神洲。四方,分別是東邊的勝神洲,西邊的牛賀洲,南邊的贍部洲,北邊的俱蘆洲。
說完這些,一位灰袍老者接著說道:“最早的天柱,共有十二根,中土神洲八根,四大部洲各一根,四大部洲天柱倒的早了,後來中土八根柱子斷了七根,天傾之後,神靈大軍下凡,這是第三場天人大戰的起因。咱們的老祖宗,本該是跟著殺上天庭參戰的,結果在大戰尾聲,選擇了背刺。按照人族那邊的說法兒,咱們就是不仁義的一方。”
這是一處與八荒西疆,距離門戶只萬里的學堂,方才說話灰衣,在此地擔任教書先生已經很久了,但他的學生,卻不是什麼蒙童稚子,而是八荒成名已久的年輕天驕,共計十二人,全是登樓境界。
下方有個年輕人問道:“按先生所說,我們打的是一場無意義的仗?”
灰衣老者一笑,微微抬手,其面前就浮現一座九洲輿圖。
本以為老人要講道理,結果老人一揮手,將那畫面盡數打散。
“我們不是人,做不了人族能做的事情。只說修煉,想要攀登高峰,就得化作人形,以人族身上竅穴來修煉。好像所有的事,都是人族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