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走遍了京城煙街柳巷,說是夜夜笙歌也不為過,花錢如流水,好幾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都險些失身,專為那人撫琴。
不過這都是傳言,實際上那個黑衣青年人,十分君子,從不對清倌動手,只是臥榻聽琴。男子精通音律,讓這些清倌由衷仰慕。就連王公貴族都輕易見不到的西園頭牌,今夜都專程找到男子。
劉景濁蹲在屋頂直皺眉頭,心說得虧不是顏敬辭或是曹庋。
否則還賣藝不賣身?
男人長得太好看是挺‘禍水,但他曹風長得跟我差不多,也能這樣?
關鍵是這傢伙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很惹打。還是姓曹,名叔叔。
此時那位西園頭牌上了三樓,站在門口,微笑道:「可是曹叔叔住處?」
劉景濁嘴角抽搐,心說以後也給自己起個化名,叫劉耶,讀第二聲。
女子進門,曹風便讓其餘女子都退下了。
這西園頭牌,帶著個一身黑斗篷的侍從,看樣子是沒有出去的意思。
女子衝著曹風行禮,微笑道:「公子才名如雷貫耳,小女子特來叨擾。」
曹風笑盈盈說道:「陳姑娘,帶著侍從,不合適吧?」
女子卻說道:「要是我找對了人,就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曹風笑問道:「那陳姑娘要找誰?」
斗篷男子摘下帽子,微笑道:「我找劉先生。」
曹風看了一眼,三十來歲的青年人,尚未蓄鬚。
「西花太子?都能找來這裡,厲害啊!」
男子朝著曹風抱拳,沉聲道:「煩請劉先生現身,我等了太久了。」
於是乎,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曹飛訕笑著讓開。
男子朝著劉景濁重重抱拳,沉聲道:「劉先生,好久不見。」
劉景濁取了一壺酒,灌了一口,後道:「還是先說說姜念鍾與姜念缶兩家人被弄哪兒去了吧。」
男子沉聲道:「當年姑姑返鄉之後,我就帶走了他們兩家人,要挾姜老將軍的人也是我。」
劉景濁抬頭問道:「後來人丟了?」
男子苦笑一聲,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