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這點兒事兒,至於專門……
寧瓊年幼之時遇見的行僧,是誰?
真麻煩啊!
搖了搖頭,將頭髮束了起來,劉景濁邁步上了八角亭,進入其中之後,才發現刑寒藻就在裡面,對著一堆木櫝閒章,不知在想什麼,就連劉景濁來了也沒發現。
劉景濁湊近一看,是一些名字。
刑寒藻這才察覺劉景濁,緩緩轉身,乾笑道:“山主來了?”
劉景濁看著桌面那些名字,笑問道:“看這些作甚?想知道來問我不就行了?”
刑寒藻撇撇嘴,“山主要是願意說,早就告訴我了。”
劉景濁一笑,指著下面名字,說道:“這個,與我關係極近,大概翻過年就會來的。還有這個,怎麼說呢,就是安插在青椋山的楔子,肉身做的天衣無縫,白小豆都看不出破綻來。還有這個……我儘量給她留個機會,就看這麼些年過來,大家有沒有改變她的什麼了。”
刑寒藻輕聲道:“這個山主說了一些,我也猜到了,但圓不上啊!目的呢?沒有目的,卻冒這麼大風險,圖什麼啊?”
劉景濁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這就是目的。”
話音剛落,刑寒藻分明感覺到了此地被劍氣包圍,看來山主是要說些尋常不能說的事兒了。
大約過去半個時辰,刑寒藻低下頭,問道:“再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劉景濁搖頭道:“沒法子,不然你以為我著急什麼呢?”
刑寒藻神情有些低落,呢喃道:“按照山主所想,那……哪裡還有十年?而且這種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甲子年是水滿之時,要想提前水滿,談何容易?”
劉景濁笑道:“所以啊,我的本體不在山上,山上只會留下天魂分身以及地魂分身。你之前看的那些都是小事,只要他們在這邊露出馬腳,我本體會隨時去往他們所在之地,快刀斬亂麻。”
數十年來,這一團亂麻,總算是快要理清了。
當下就剩三件事,毀了糴糶門,再給乾孃報仇,以及,求人。
水滿不了,那就讓水沸騰。
劉景濁微笑道:“記住了,此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你最聰明,聰明的人,自然要多擔點兒事兒了。”
刑寒藻問了句:“假如成了呢?山主會……死?”
劉景濁搖頭道:“咋可能會死?我可是人皇,最多受傷極重。”
刑寒藻低聲道:“那我就明白高尚為什麼要專門回來一趟,找了一回周先生了。”
他也想讓山主多一個選擇。
劉景濁一愣,立馬就想到那句話跟周放說了什麼。
孃的!這傢伙欠揍啊!
…………
有人隔了許多年,終於重上人間最高處,看著那座玉京樓,有些感慨。
十二人本體皆在其中,各佔一層樓。
而樓下,有些熟悉身影。
有個少年人咋咋呼呼喊道:“哎哎哎,你咋來了?小祝融你不管管嗎?”
天底下也就這小子喊小祝融,那位真人不會生氣了。
至於在不遠處煉氣的南真,瞧見劉景濁,立時冷哼一聲。
十二人,唯獨虞河不在。
還有個劉景濁比較意外的,是如今成了一山之主才被帶上玉京天的楊貞。
她笑著朝劉景濁抱拳:“劉先生,好久不見。”
劉景濁笑道:“來了就好好學。”
有人大喊一聲劉賊,劉景濁一個瞬身過去,伸手掐住少年人耳朵,問道:“你爹跟我論兄弟,你娘都得喊我見秋兄,你這麼喊我合適嗎?”
玄巖憑空出現,說道:“給這小子換了個名字,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