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女子,全被他破了身,但那些姑娘,帶回來了東西。”
劉景濁取出一枚玉簡,呢喃道:“剛剛送來不久,御空絕筆。”
遞迴面具,劉景濁聲音有些沙啞:“這場戲演了幾十年了,有些事早就不是排的那個模樣了,你……還得繼續演下去。”
最為失算的,就是這降世天火!
雙方原本是對等的,誰也不比誰佔據主動,待紫氣衝出十萬大山,至少明面上主動的會是孟休。
但如今,被動的一方,確確實實成了劉景濁。
片刻之後,向儒重新戴好面具,再次變成了同人需。
“我們要怎麼做?”
劉景濁輕聲道:“繼續你做的,儘快將選中的凡人,挪進避難洞天,否則放不開手腳。”
同人需只得點頭,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明白了,皇帝已經開始轉移百姓,但現在裡面尚未完全建好,只能分批次進去,無法用陣法全部帶進去。”
確實,也只能如此了。
此時他又說了句:“第一次投擲,能進的,是單數。”
單數啊?
同人需已經離去,劉景濁嘆息了一聲,於清清已經引氣入體了……
他瞬身去往風泉鎮,藥鋪裡邊兒,中年人倒是沒有其他人那麼慌亂。
瞧見劉景濁來了,中年人趕忙取出來一壺酒,微笑道:“酒給劉山主備了很久了。”
劉景濁拿起酒壺,沉默片刻,開口問道:“你是單數還是雙數?”
中年人聞言,笑了笑:“兩口子都是單數。”
劉景濁詫異道:“你不怕?”
中年人搖頭道:“怕,當然怕,只是……我們不打算離開藥鋪,所以也就無所謂了。其實劉山主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清清那丫頭,攀上高枝兒,我是真高興。”
劉景濁搖頭道:“對不住,於清清已經引氣入體,成了修士了。當時我不該貿然帶走她的,現在……她一樣走不掉了。你們是凡人,我能想想辦法,煉氣士我真沒辦法想。另外……第一批可以走的,就是單數,確定不走?”
中年人擺手道:“不走,早就定了,令牌不能浪費,我找人緩一緩吧。萬一下次是雙數,還能再幫兩個人。劉山主,不必想那麼多,我想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清清有福氣,能拜龍丘劍仙為師,能上青椋山,是真的有福氣。我小時候就聽人說,劉山主是我景煬王朝的殿下,年幼從軍,戰功數不勝數。後來為了趕跑妖族,一手建立戍己樓,戍邊十餘載。後來又為人族開天,戰死天幕。好在是老天有眼,你又活過來了。”
頓了頓,他笑著說道:“昨日州城,我沒去,不想去。官報寫得清清楚楚,人間是我的,也是你的。這片土地養活了我,我捨不得走。”
上次淺談幾句,瞭解不深。此時一番交談,他竟是讓劉景濁,有些感動。
站起來,看了一眼酒壺,劉景濁抱拳一禮:“多謝好酒,我會讓清清回來,多陪陪你們的。”
走出去幾步,卻聽見中年人喊道:“山主,我那些鄉黨們,多半都是苦出身,不知道什麼大義,也不明白你們有多不容易,千萬別計較啊!”
劉景濁擺手道:“不會的,放心吧。”
我們有多不容易?煉氣士再不容易,也就是個生死二字,還能有百姓求活難?
昨日不願解釋,是因為無法解釋。
難不成站起來對著那些撐死了也就能活幾十年的人說,你們要顧大局,要識大義,不就是幾十年嗎?晃神就過去了,提前走又有什麼緊要?
難不成一臉的大義凜然,告訴他們天下存亡匹夫有責?放下你們的鋤頭跟我走,吃不飽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們可以喝露水啊!
於清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