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毀在這趙焱手中了!
等他進門,卻發現院中站滿了人。
權世信笑著抱拳,輕聲道:“鍾兄,殿下命我為割月長史,隨鍾兄一塊兒南下。”
鍾孝泉皺眉道:“此事與忠勇侯有什麼關係?何必遷怒於你?”
裴廣崖一抱拳,微笑道:“末將任割月州司馬,隨鐘相南下。”
鍾孝泉皺眉道:“什麼意思?”
權世信拉起鍾孝泉的手,輕聲道:“進屋說。”
關上了門,權世信這才說道:“殿下說,割地要在南邊兒,選山多之地。給鍾兄三百木甲,於地下造船,五年至少要能搭載百萬大軍的戰船建造完畢。一旦大瑤南攻醒神,我們要壓住璃月,還得攔住離洲來的援軍。”
頓了頓,權世信又道:“朝中有細作,只有我們南下才能萬無一失,殿下讓我代他與鍾兄賠個不是。”
權忠沒有後代,權世信是他血緣最近的人,娶了竇家女子,後來又封了侯。
而鍾孝泉,更不用說了,那是十幾歲就在為朝廷做事了。
鍾孝泉皺眉道:“可他怎麼知道,大瑤要攻醒神?”
權世信壓低聲音說道:“流離王在世時,就與陛下說過此事。不是一定,但不得不防。一旦大瑤敗了,景煬王朝孤木難支啊!”
這是要以璃月飛地為跳板,守住東去咽喉啊!
…………
一年冬日,大雪紛飛。
龍丘棠溪與高階陽落在木魚宗,結果瞧見鬼鬼祟祟的陸青兒。
想都不用想,這賊丫頭又去偷東西了。
這天夜裡,龍丘棠溪與陸青兒聊了聊。
“青兒,我一直沒問過,你和他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
陸青兒輕聲道:“我是倒著去了,我回來之前,是與小師叔的最後一面,那時他才到,不過好像與人打過一架了。”
龍丘棠溪點了點頭,跟誰打的,大致已經清楚了。
“走,去那處洞穴,你試試能不能開啟通道,我還是得去看看。”
「接下來的故事,時間線會比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