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早有人在等了。
瞧見劉景濁的神念,鄭紅燭嘆道:“論劍意,我服你,但你劍術實在是太差了。”
劉景濁一笑,“所以我想找個關門弟子就很難了。”
鄭紅燭笑道:“好了,找我什麼事兒?”
劉景濁轉過頭,輕聲道:“前輩知道我要成親了吧?大婚不假,但也算是個幌子,不過是引蛇出洞而已。我大婚之後,或許我大婚之日起,天下動亂就會開始。不瞞前輩,我……束手無策。”
鄭紅燭氣笑道:“你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事兒直說!”
劉景濁只好說道:“請前輩去往長安教劍,他們有個專門剋制我的劍陣,前輩劍術造詣無可挑剔,還請前輩能幫忙完善一二。”
鄭紅燭皺眉道:“什麼意思?專門剋制你的?”
劉景濁苦笑一聲:“萬一有一天,毀滅之人不是別人,是我呢?有些準備還是要做的。”
話再無可能多說,鄭紅燭雖然眉頭緊皺,卻還是點了點頭。
但他還是問了句:“若是剋制不住呢?”
劉景濁搖頭道:“我做不到!”
不是不知道怎麼做——是他劉景濁,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