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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豆揹著漆黑長劍,看了一眼,笑著搖頭。
她問姜柚:“你不去?”
姜柚則是轉頭看向楚廉,“你不去?”
楚廉乾笑一聲:“我不覺得師父會手下留情,討一頓打作甚?”
趙長生一步邁出,“我去!”
刑寒藻心說這幫人,找揍啊!
劉景濁懸空而立,看著下方几個年輕人,問道:“就你們?我可不壓境。”
流泱咧嘴一笑,率先拔地而起,趙長生緊隨其後,數道劍光先行襲來。
虞河則是雙手結印默唸咒語,方圓十幾裡,起了一座大陣。
劉景濁隨手一揮,輕飄飄掀開劍光,正好流泱襲來,結果被一個腦瓜崩彈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柄飛劍自劉景濁腦後襲來,他看都沒看,抬手去身後,並指夾住飛劍,隨手一道鎖劍符,趙長生便再無法隨心駕馭本命劍。
趙長生無奈道:“好歹讓我把劍術神通用出來啊!”
劉景濁真就撤了鎖劍符,笑道:“用吧。”
趙長生板著臉,“算了,沒意思。虞河,你還沒好嗎?”
下方年輕人笑著說道:“好了,鮑酬,該你了。”
有人自一座燈臺一躍而起,虞河的符籙同時聚在鮑酬身上,居然以符籙幫其鑄造了一層鎧甲。
風雪之中居然有飛沙凝聚為拳頭,重重砸向劉景濁。
流泱嘿嘿一笑,手中已經多了一柄槍,槍出如龍。
劉景濁一手與飛沙巨拳對轟,另一手隨意屈指一彈,沙石轟然碎裂的瞬間,指尖劍氣猶如箭矢瞬發,輕輕點在流泱槍尖。
兩個武道歸元氣同時被掀飛。
路闔笑意不止,轉頭問道:“不去玩兒去?”
袁塑成搖頭道:“我就算了。”
夏晴夏朗對視一眼,同時躍出,前後夾擊,就為給已經御劍飛上天幕的趙長生創造機會。
結果,又是兩道劍氣,姐弟倆怎麼去的怎麼回來了。
劉景濁抬頭看向天幕,雲海之中有青光湧動。
下一刻,有人自雲海持劍而下。
簡直灌了一口酒,笑道:“你們這打法兒,尋常神遊還真遭不住。”
可趙長生的劍,好像無形之中遭受了什麼巨大阻力,愣是下不去了。
他一咬牙,鬆開劍柄,一掌按住,之後便雙手重疊,用盡全身氣力往下壓。
劉景濁笑了笑,抬起左臂,並雙指於胸前,只一抬手,頃刻之間便有一道渾濁劍光直往天幕,趙長生隨即跌落。
刑寒藻笑道:“都是虛招兒,真正的底招呢?”
虞河笑道:“在這兒,梧丘,出手了。”
黑衣姑娘露出個僵硬笑容,手中多了一柄匕首,鬼魅一般繞到劉景濁身後。
與此同時,幾道符籙繩索已經貼在了劉景濁身上,鮑酬、流泱、趙長生,以及夏晴夏朗,各自手持一根繩子。
梧丘此時面無表情,匕首已經架在劉景濁脖子上。
虞河心肝一顫,急忙大喊:“別下死手啊!梧丘。”
可惜晚了,梧丘已經割下劉景濁頭顱。
可把虞河嚇壞了,“梧丘!你……”
哎?
除張五味與曹風之外,其餘人心中都有個哎,大大的疑問。
因為一襲白衣此時手持酒葫蘆,就站在青椋山巔八角亭中。
一眾年輕人,好像動都沒動。
白小豆嘆息一聲,趙長生乾脆捂住臉。
虞河無奈一笑,流泱則是撇著嘴,嘟囔道:“真沒勁!”
也就張五味與曹風瞧見了,劉景濁根本就沒去,一開始就在八角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