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庋心中一笑,獨孤紫池的聲音也傳到了耳中:“這是給勞蕁提醒啊!人家老牧……沉橋,是合道巔峰劍仙,還是最早與最晚都在的戍邊人。我估計這位勞湖主,此時是又氣,又沒法子。”
龍丘陽厲則是淡淡然一句:“境界太高,打不過的追不上。我已經上報白鹿城,看二小姐回信怎麼說了。但我估計,白鹿城是不會因為一個小丫頭,去得罪一個殺力無邊的劍仙的。”
勞蕁臉上變顏變色,卻又無可奈何。
她也只能擠出個笑臉,看向華揚,笑著嘆息:“看來你是沒這個機緣了,也讓你丟臉了,抱歉啊孩子。”
華揚趕忙起身,抱拳道:“湖主哪裡話,我與凌兒姑娘有緣無分罷了。”
勞蕁這才轉身,歉意道:“也害龍丘家丟了面子,都怪我老婆子,二位一定小住幾日,讓我聊表歉意。”
龍丘陽厲點了點頭,說道:“二小姐回信前,我與赤亭先生走不了的,只能叨擾。”
勞蕁分明知道,面前提著刀,罵人不止的傢伙,本就是幫兇!
可誰叫人家是龍丘家的人呢?
走之前,她看了一眼華揚,又說了句:“真不是我說話不算數,我也想幫你的,可惜,終究是你與左丘凌有緣無分。”
華揚笑道:“我,明白。”
三個字,說的輕描淡寫,但眼神中那一抹陰狠,劉景濁是看在眼裡的。
劉景濁拍了拍龍丘陽厲,笑道:“走走走,回去喝酒了。”
曹庋剛要開口,獨孤紫池冷冷一句:“你閉嘴,鬧不清狀況,他華揚沒長嘴嗎?”
連救命都要別人幫忙喊,你說不了話嗎?那你乾脆去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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