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達居然點了點頭,“聽話,以後吃菜。”
胡瀟瀟瞠目結舌,傳音劉景濁,難以置通道:“他這麼聽你話,你還說不認識。”
劉景濁轉過頭,沉聲道:“他不喜歡你,你還是少說話為妙。”
此時此刻,劉景濁有些煩躁。
怎麼又是這種事,明明人家知道什麼,可自己卻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阿達足足狂奔了兩個時辰,速度極快,趕得上尋常飛舟了,天黑前便到了一處山谷。
山谷約莫百丈高,三百餘丈寬,不過山谷頂有個類似於屋頂的人字形。(下一頁更精彩!)
蓋子,是以大木做成,一看就是阿達自己搭建的。
另一頭兒也被整整齊齊摞起來的石塊兒堵死,山谷裡頭巨大的鍋碗瓢盆一應俱全,不過都是陶製。
兩人先後飛身躍下阿達肩頭,落地之時,胡瀟瀟指著一個巨大煙囪說道:“這是灶臺?”
劉景濁搖搖頭,輕聲道:“我估計這是阿達製作陶器時用的窯。”
他指了指“屋子”裡一個巨大篝火架子,開口道:“那個是他做飯的地方吧。”
能自己製作陶器,還吃熟食,並且將山谷中自用物件兒擺放的整整齊齊,想必阿達也是個會生活的人。
阿達走進山谷,不多久就抱出來個大罈子。
真是大罈子,巨大,足足十丈高,三丈餘寬。
他順手取來兩隻只屋子大小的陶碗,伸進罈子裡,很快就舀出來兩碗極香酒水。
阿達笑的都露出來了後槽牙,把一隻十來個劉景濁高的碗擺在其身前,笑著說:“喝。”
劉景濁嘴角抽搐,仰頭看了看大碗,無奈道:“這都能把人淹死,你讓我喝這個?”
一旁的胡瀟瀟實在是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朝著劉景濁豎起大拇指,打趣道:“二殿下海量,這可是名副其實的海碗。”
劉景濁無奈,摘下酒葫蘆搖了搖,開口道:“我喝這個。”
阿達大笑不止,酒品倒是不錯,不勸酒。
得虧不勸,就這“海碗”,再勸也喝不下。w_\/a_\/p_\/\\_\/.\\_\/c\\_\/o\\_\/m
阿達笑著提起大魚,走去不遠處河流,拔出一柄獸骨做的匕首開始清理大魚。
說是匕首,其實在劉景濁與胡瀟瀟看來,那就是三丈長的大砍刀啊!
阿達笑個不停,結巴說道:“景濁,喝酒,回家沒門,棠溪,生氣。”
劉景濁眉頭一皺,瞬身去往河邊,焦急問道:“阿達,你還知道什麼?”
阿達明顯是想開口,結果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一連好幾次,急的他伸手拍著自己腦門兒,可還是沒辦法開口。
劉景濁苦笑一聲:“好了好了,做飯,”
他孃的,全這樣,張五味這樣,薑黃前輩跟何伯也這樣,連老大都這樣,現在這個阿達也是這樣。
究竟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兒?只要提起,都到嘴邊兒了,就是說不出。
劉景濁指了指大魚,輕聲道:“我來,你去生火。”
阿達開口道:“烤?”
劉景濁笑道:“都可以,你喜歡怎麼吃就怎麼做。”
拔出獨木舟,這柄上古八稜劍哀鳴不止,好像在說,我一柄上古仙劍,你拿我當菜刀呢?
獨木舟終究還是沒逃脫做菜刀的命運,等到夜幕降臨,山谷入口一堆巨大篝火前,劉景濁與胡瀟瀟各自拿著一大塊兒魚肉,阿達則是拿著一整條魚。
劉景濁淺唱一口魚肉便放在了一旁,拿起酒葫蘆抿了一口灑。
阿達放下魚,開口道:“不?”
胡瀟瀟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