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濁腳踏虛空瞬身趕上,又是伸手捂住糜皖嘴巴,將其嘴裡血水硬生生捂了回去。然後按著七腦袋,重重砸向地面,再砸出一個大坑。
呂火丁眉頭緊皺,“怎麼會這樣?”
蒙阿生苦笑一聲,無奈道:“呂老兄,雖說柔能克剛,但也是有個限度的。剛成劉景濁這樣,那就克不了了。”
他嘆息一聲,“走吧,幫忙去了,再這麼看下去,糜皖真被打死了。”
他先猛然拔地而起,去往山林。呂火丁也御風而起,緊隨其後。
結果兩人落地之後,就瞧見了大片山林被砸塌,劉景濁蹲在一個大坑旁邊,拎著酒葫蘆喝酒。而糜皖就在坑裡,已經昏死了過去。
瞧見又有兩位天驕至此,劉景濁咧嘴一笑,揮舞著手臂高喊:“二位天驕,一個個來啊還是一起上啊?”
呂火丁無奈一嘆息,瞬間抬手,兩袖符籙如龍一般爆射而出。蒙阿生則是覆蓋一身甲冑,書中多出一杆長槍,朝前衝殺。
劉景濁緩緩起身,只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渾濁罡氣之後,呂火丁的符籙已然四散,蒙阿生也拄著長槍,站立原地。
而兩人頭頂,各扣著一隻修長大手。
劉景濁咧嘴一笑,雙手略微用力,兩人就被敲暈了過去。
他拍了拍手,將二人身上了錢財搜刮乾淨,哼著曲子就走了。
哎呀呀!都是有錢人,白掙十幾枚泉兒,這不就不怕沒酒喝了嗎?
果然啊!殺人放火金腰帶。
不過估計過不了多久,瘦篙洲又要多出來一尊不弱的琉璃身了。
糜皖忒不抗揍,還想偷學的,結果就這麼昏死過去了。
若是把他那自在真意用在劍術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