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離宮,落在一曲陽春之中。
曲中有人聲,“你可以去死了。”
阿祖爾又是一聲起劍,東面三宮,一時之間青蓮遍生,左春樹大笑一聲,“好劍術!”
有大陣加持,幾乎是壓著三人打了,所謂妖王,有些水分。
端齋轉頭看了一眼,王朋甄就要死了。
他沉聲道:“你們還要看戲嗎?在自家門口讓人欺負?”
有個嬌媚聲音傳來:“早求我,我不就早來了。”
高圖生瞧見這一幕,破口大罵,“我們的人死光了嗎?”
有黃衣女子手持鎏金骨朵跨海到此,迎上那赤狐。
“來了。”
劉景濁咧嘴一笑,“弄死他!”
一曲陽春,綿裡藏針,頃刻間,王朋甄便成了碎片。
劉景濁與李湖生同時皺眉,阿祖爾更是驅使飛劍追擊,仍舊沒能攔下那道魂魄。
朽城那邊,有人沉聲道:“看不下去了,一個時辰死了兩個登樓
,司閽,我要下場!”
有個拄著柺杖的老者站在城頭,笑盈盈開口:“紅酥被攔下了,你想去就去吧,蘭巖鶴一同下場,再不去端齋真要折在裡面了。左春樹是不可多得的天驕,我們玄衣也是,但戰場上受劉景濁壓制,他落了下風了。”
劉景濁沉聲道:“斬端齋!”
一道雷霆身影率先落在左春樹那邊,簫聲隨後便到。
劉景濁本體手持雙劍,落在了玄衣那處。
玄衣一劍逼退五人,迎著劉景濁就砍了過去。
結果朱法言沉聲開口:“定!”
玄衣還真就微微一頓,雖說只是一息,但劍光已經襲來,他只好側身躲過。
不過還是略微好奇的看了一眼朱法言,“難怪叫朱法言,本命神通言出法隨?”
劉景濁剛要再出劍,大陣邊緣忽然遭受兩記重擊,劉景濁當場一口鮮血噴出。
玄衣瞅準時機,一道梭子似的劍光已然將劉景濁穿胸而過。
“兩分身同境界,還要同時維持兩道大陣,你有多少靈氣可以揮霍?”
那道雷霆身影,也虛弱了許多。
結果又是兩下重擊,九宮大陣應聲碎裂,雷霆身影瞬間消散,只一個雙手拄劍的年輕人佝僂著身子,站立海面。
這麼久了,劉景濁還是頭一次感覺到那股子對妖族的壓勝,是會隨著自己消耗過大而減弱消失的。
高圖生率先祭出法天相地,轉身一劍掀起海浪將劉景濁送回阿祖爾那邊,還沒忘罵罵咧咧一句:“
差不多行了,功勞全被你得了啊?”
阿祖爾趕忙扶起劉景濁,往他嘴裡塞進去一枚藥丸子,同時佈下一道聚靈陣。
她在主持大陣,自然知道那那四下登樓全力一擊有多重,換做自己,可能已經死了四次了。
更何況,此時劉景濁胸口還有一個窟窿眼兒。
劉景濁顧不上打坐恢復,因為此時李湖生跟左春樹面對的已經是五頭登樓了,其中還有兩個是那所謂妖王。
加上與宋真纏鬥的那個,十大妖王,已經有四個下場了。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硬撐著起身。阿祖爾也沒攔,只是拿出自己的雙刀,準備一同上場。
正此時,有人手持長槍掠過二人頭頂,“盼兒莫怕,你四舅來了。”
還有個大髯漢子跨刀而來,低頭看了一眼,打趣道:“劉見秋,不比當年了啊?有了個漂亮媳婦兒,虛了?”
劉景濁沒好氣道:“滾犢子!”
那人哈哈一笑,“鄧飲墨也來了!”
還有兩人,倒是沒自報家門,但劉景濁認識。
陳菀,秦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