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看你現在,哪裡穩重了?」
拔了曹風最喜歡的樹,摔了親爹的牌位,差點沒忍住給獨孤紫池上刑,哪件事像穩重的人乾的?
劉景濁沒有解釋,心有靈犀是真的,但有些事情她的腦子轉不過來的,說出口只是惹人生氣罷了。
才吃了幾口,劉景濁便放下了筷子。
因為人來了。
龍丘棠溪瞪眼道:「不許去!陪我吃完。」
劉景濁便再次拿起筷子,但是一縷劍氣,已經在搜魂了。
那位叢中笑,五十來歲的模樣,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褚河指著那處鋪子,輕聲道:「人在那兒,人家讓我喊你,我也就是告訴你一聲,你的寶貝徒弟被他劈成兩半兒了。」
褚河的那個兒化音,才出口,就聽見身邊嘭的一聲。
他嚥下一口唾沫,卻見身邊那位叢中笑,頭顱已然墜地。
褚河欲哭無淚,半仙啊!就這麼死了?
他無奈看向那處鋪子的二樓,哭喪著臉問道:「前輩,高人,還要鬧哪……」
又是嘭的一聲,褚河再一轉頭,無頭是誰成了兩截兒。
同時有聲音傳來:「找條狗,餵狗去。」
殺了還不行,連屍體都要劈成兩半兒?這是多大仇啊?
得虧龍丘棠溪沒看,否則真就吃不下了。
「你有什麼想去瞧瞧的地方嗎?」
劉景濁想了想,答道:「有個地方,還真得走一趟了。」
龍丘棠溪疑惑道:「哪裡?」
劉景濁往西邊看去,「兩界山,我要把兩界山從海里撈出來!」
…………
連殺數人,下手狠辣,這一切可都被星河之中的孟休與劉御空盡收眼底。
劉御空咋舌不已,「我劉叔兒這是瘋了吧?人是你留的?他猜到了?」
孟休笑盈盈道:「是我留的,他猜到了,所以才會如此不穩重嘛!可惜,這次我沒留下跟他聊天兒的神念。」
看來只要尚有人性,即便是十萬年,也磨不平那股子會時不時出現的戾氣。
不過若是當年的劉景濁,定然不會如此莽撞的,至少也要問個前因後果才會出手的。
但如此,正合我意。
「越是心如止水的人,越難掌控。越是瘋子,其實越好拿捏。無論如何都不動怒的人,你怎麼將其激化?」
劉御空冷笑一聲:「好嘛!又教我一招。」
不過大先生,壞脾氣的人再惱火也就那樣,但好脾氣的人一旦真正發火兒,那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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