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輕聲道:“我也是看她登山路上並無人阻攔,碰巧這位好心掌櫃能聯絡到羅山主,便想著山下一敘。”
羅鵠轉頭看向酒鋪大門,略帶驚訝道:“好俊的雷霆火焰,好霸道的劍氣。”
轉過頭,羅鵠笑道:“道友未曾直接上山,(本章未完!)
第一百五十一章劉景濁名聲不咋地
是想知道白家事前因後果?”
劉景濁點點頭,與聰明人說話到底是省事兒。
“總不能上山一通亂砍,那也忒不講道理了吧?”
羅鵠輕聲道:“那就要看道友信不信我說的話了。”
劉景濁笑道:“總要先說嘛!”
羅鵠給自個兒倒了一碗酒,呢喃道:“白寒的爹,是我最有天賦的弟子。想必道友也看出來了,白寒天生一關不開,不光是無法成為煉氣士,壽命怕也過不了十六歲。”
劉景濁點點頭,“應該是在胎中受傷所致。”
一碗酒下肚,羅鵠嘆氣道:“我那弟子,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是用未出生的胎兒為藥引子,服藥四十九劑,便可治好白寒,雖說還是不能修煉,卻是能有個尋常人的壽命。此後一年時間,他著了魔似的,害了十三人,皆是一屍兩命。”
頓了頓,羅鵠嘆息道:“遇上這事兒,你說我如何能不清理門戶?”
劉景濁抬起頭,輕聲道:“至於滅門?”
羅鵠搖搖頭,輕聲道:“我只殺了四個動過手的,剩餘人,都是自殺。”
這事兒,要真是這樣,那白寒的忙,自個兒還真幫不了。
清理門戶,理所當然。
為父報仇,卻也理所當然。
“那羅山主打算如何收場?”
羅鵠苦笑道:“設一個局,讓她覺得我死了吧。總不能讓一個極其崇拜父親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因為自己才做了壞事兒的吧?”
有個少女,已然登山,手持柴刀,叫罵不止。
劉景濁無奈道:“那我來與羅山主演這場戲吧。”
片刻之後,酒鋪再無人影。
這天后半夜,一個穿著草鞋的年輕人與白寒同時下山。
年輕人詢問道:“解氣了?”
白寒卻苦笑道:“殺了他,我爹孃也活不回來。”
到山腳時,忽的笛聲悠揚。
劉景濁耳畔傳來聲音:“煩勞道友先帶著這丫頭一段兒,我很快就會回來收徒。”
果然,被自個兒坑了的青年人,是個登樓境。
劉景濁沉聲道:“前輩是?”
那人答道:“玉竹洲,神弦宗李湖生。”
劉景濁摘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哪承想那青年去而又返,站在劉景濁面前,輕聲道:“我還是決定帶著她。”
劉景濁剛想說隨你便,結果那人說道:“中土劉景濁,畢竟名聲不咋地。”
某人三個字脫口而出,“你大爺!”
青年人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就跟我重新登山,既然死不了了,事情前因後果,必須知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劉景濁名聲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