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據說要重建清溪閣。”
話音剛落,劉景濁趕忙繼續說道:“你要是哭
我就不說了。”
鬱淺淺愣是給劉景濁表演了個龍吸水,硬是把眼淚吸回去了。
但還是略帶哽咽:“那……那你咋個長大的嘛!”
劉景濁沒好氣道:“吃糧長大的,難不成喝風長大的。還是說說你吧,為什麼不投胎去?等什麼?等張柳來?等其他故人來?盼他們早死啊你?”
鬱淺淺哽咽道:“真是閣主的孩子,跟閣主一樣說話嗆人。我就是不想投胎,投胎了,我就把他們都忘了,我不想忘了他們,我不想忘了張柳。”
劉景濁嘆息一聲,故作惋惜道:“來的時候季先生告訴我,你要是投胎去,他可以把你的去處告訴我,我回去就可以給張柳傳信。雖然大家都死了,但黃三葉根石耐寒還在,從前的清溪閣人,寧梓婆婆在,還有路闔、鄺樂、孫文惇、韓逄,都在。”
他又一聲長嘆:“唉!算了算了,張柳念著你,你卻不念他。”
鬱淺淺直翻白眼,嘟囔道:“我就是長得小,我又不傻,你不用激將我。我要是轉世投胎了,即便大家找到我,我也不認識他們啊!”
劉景濁笑道:“那就是你覺得你跟他有緣無分了,你要是真的心中念著他,別說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忘不掉的。”
鬱淺淺一眨眼:“真的嗎?”
某人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上方。頭頂是海啊!應該不會打雷吧?
說這話,他劉景濁最心虛,自個兒都有一大段記憶丟了,還在
這兒忽悠別人。
可等在酆都羅山,等到什麼時候去?畢竟已經死了。
鬱淺淺忽然安靜了下來,笑著說道:“能跟我說說大家都過得怎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