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淡淡然一句:「可我不是啊!我是龍丘家的女婿,可我又不是倒插門兒。」
龍丘南枝竟是無言以對。
不久之後,一行人入住綠湖山客邸,劉景濁可熟悉,都不用別人帶路。
曾經跟龍丘棠溪一塊兒來過的。
龍丘家的人來了,住的當然是第一等客邸。
煉氣士的捧高踩低絕不表現在背後,光是一個客邸區分就可見一斑了。
反觀青椋山,客邸那麼多,跟朝廷修建的新村落似的,地方都一樣大,願意選哪個選哪個。
只要是外人,沒在青椋山牒譜留下名字的,誰來都是住那地方,一視同仁。
入夜之後,劉景濁在院子裡燒火煮茶,不出意料的,綠湖山那位湖主來了。
跟當沒什麼變化嘛!
老婦人衝著龍丘南枝行李,滿臉堆笑,「確實不知道南枝小姐也來了,有失遠迎,恕罪啊!」
哎呀呀!死老太婆說話做事兒,不會別的花樣了?當年與龍丘棠溪到此,還不是一樣的說法兒?
龍丘南枝面無表情,只淡淡然道:「讓那個華陽死了這份心吧,我表妹只要不想嫁,誰也攔不住她!」
劉景濁往上空看了一眼,心說真無聊,找那位紫池老道聊聊去。
分身已經離去,院中同樣多了一道身影。
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憑空出現,就站在那位湖主面前。
龍丘南枝一愣,皺眉道:「爺爺,你怎麼來了?」
左丘凌低下頭,輕聲道:「外公怎麼來了?」
老人只是板著臉,沉聲道:「還知道我是爺爺是外公?我還以為你龍丘南枝與我同境了,就覺得你是爺爺了!」
劉景濁手肘下巴,心說終於知道老丈人與平川先生讓自己跟來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