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鵬笑著抱拳:“見過人皇。”
劉景濁擺了擺手,“不必多禮,我這只是個符籙替身,本體會晚點去。”
走到趙坎身邊,劉景濁叮囑道:“記住,你這次是應貴霜新皇相邀,出訪婆娑洲。”
趙坎無奈道:“你……我說你什麼好,我是個孩子嗎?”
劉景濁點了點頭,“嗯,瞧著是比我老了。我這符籙很燒錢,一月三枚泉兒,記得給我續上,我回船艙了。”
池妖妖忙跟上,說道:“我想請教劍術。”
見兩人上了船樓,趙坎伸手按住眉心,與金鵬說道:“我就不明白了,我這二哥怎麼這麼招小姑娘喜歡呢?十五六的姑娘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呃……除了佟泠。
金鵬微笑道:“好像少年少女,都喜歡有故事的……大叔?”
船樓有人沒好氣一句:“少嚼舌根子,當我聽不到呢?”
…………
十萬大山小西峰,劉景濁揹著一捆柴禾回來,兩劍靈一龍女都要流哈喇子了。
之前門前被劉景濁挖了個池塘,養著一隻黑色烏龜。玄夢賊喜歡捉弄這隻烏龜,動不動就給人翻過來曬太陽。
瞧瞧,越曬越黑啊!
此時劉景濁在灶臺前忙活,池子裡的黑色烏龜就趴在一塊兒石頭上,曬太陽。
而玄夢,趴在池塘邊看著烏龜,一直就覺得眼熟,所以捉弄。
“這烏龜哪兒來的啊?”
劉景濁反問道:“怎麼?想吃?”
玄夢搖頭不止:“我可不吃龜,就是看它眼熟而已,好像在哪兒見過。”
白小粥撇嘴道:“你什麼都見過,你見識最廣。”
玄夢轉頭看了一眼白小粥,回過頭後便吞了一口口水,問道:“吃的快好了嗎?”
劍靈盤坐在龍丘棠溪身邊,歪著頭,好像在思量什麼。
她看看劉景濁,又看看龍丘棠溪,再看劉景濁,又看龍丘棠溪,忽地以拳拍掌,“啊!我想到了!”
劉景濁回頭瞪了劍靈一眼,玄夢好奇湊過去,問道:“想到什麼了?”
劍靈乾笑一聲,說道:“主人忘放蔥花了。”
玄夢直翻白眼,“嘁!”
龍丘棠溪笑著按住劍靈腦袋,說道:“你家主人可不喜歡做有計劃的事情時被人提前拆穿,蔥花是要最後放的,你這一說,他不做了咋辦?”
劍靈點頭不止,隨後一下子蹦起來,走到玄夢面前,問道:“你怕我嗎?”
玄夢一步跳到龍丘棠溪身後,哭喪著臉,說道:“天底下的劍誰不怕你?你是大姐頭兒哎!”
劍靈伸手摩挲著下巴,點頭道:“原來如此,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果然,劍靈不適合動腦子,動腦子的活兒還是交給主人吧。”
至於池塘裡的黑色烏龜,其實一直在說話,就是隻有劉景濁聽得到。
其實……是一直在罵人。
“劉景濁!士可殺不可辱,同為劍修,你如此辱我,讓那個玄夢天天拿我當撥浪鼓似的翻來覆去,你他孃的有種就殺了我!”
劉景濁揮動著鐵鏟,同時以心聲問道:“你不怕劍靈?當年北俱蘆洲把你踩在腳底下的那人,是劍的前任主人,這麼久了,看不出?”
玄衣言語一頓,“她……她是那把劍?”
劉景濁笑道:“待了好幾個月了,這都沒發現?”
結果玄衣不吱聲了,一句話也不說了。
龍丘棠溪歪著頭看了好半天,這才以心聲問道:“你就不怕我應付不了?”
劉景濁笑著傳音:“我的女人,咋可能應付不了北俱蘆洲的修士?”
龍丘棠溪也是一笑,“行了,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