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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也想幫他

,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此時此刻竟然還在拱火的狐媚子。本想著你們開口道歉就行了,沒成想你們非要跟我掰扯掰扯,還有什麼狗屁殺生名額?

劉景濁伸出手勾了勾手指頭,微笑道:“來,讓我瞧瞧你們幾斤幾兩。”

持刀漢子冷笑一聲,揮刀夾在腋下擦拭刀刃,緊接著便一刀劈來。

劉景濁躲都沒躲,結結實實捱了一刀,只略微往後退了些。

持刀漢子先是一驚,隨即眯眼看向那一襲青衫,隨後便譏諷道:“原來是穿著一身抵禦兵刃的法衣,怪不得這麼嘴硬啊!”

劉景濁拍了拍衣衫,邁步向前,笑道:“爺有錢,怎麼著?”

那位朱供奉再次提刀,躍起之時將渡船震的微微一動。眼瞅著朴刀落來直往頭顱,可劉景濁依舊不躲不閃。

朴刀快要落下時,一位中年人憑空出現,伸手輕輕托住朴刀,任憑這位朱供奉如何發力,刀就是落不下去。

隨著中年人輕輕一推,持刀漢子便緩緩落去那位楚公子身旁。

這位中年元嬰收回手掌,轉身後朝著那位楚公子抱拳,微笑道:“楚公子,渡船有渡船的規矩,還望黃羊府給三岔峽這個薄面,無論什麼仇怨,一下渡船,我再不插手。”

那位楚公子眉頭緊皺著,思前想後卻還是板著臉抱拳,沉聲道:“三岔峽的面子,我給了。”

後方女子一臉幽怨,淚水在眼眶打旋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中年元嬰轉過頭,也對著劉景濁抱拳,微笑著說:“也希望這位公子給在下一個薄面。”

劉景濁笑著抱拳回禮,可開口卻不那麼討人喜了。

“果然做生意的都聰明,懂的給拳頭大的一個臺階下。”

中年元嬰也不惱,只是笑著說道:“沒法子,我們是坐商,三岔峽就在迷離攤落著,不能太得罪人。”

不過劉景濁話鋒一轉,微笑道:“理解,但這年頭兒,能做到給拳頭大的臺階兒之後,再伸手護著些拳頭小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完之後,劉景濁邁步上樓,那位中年元嬰笑了笑,對著甲板眾人抱拳,“諸位,各忙各的吧。”

劉景濁推門走入房間,白小豆立刻轉頭,皺著臉說道:“師傅,我剛剛摔了頭之後,好像能感覺到別人心裡在想什麼了。”

劉景濁一愣,關上門笑著問道:“那你覺得師傅在想什麼呢?”

小丫頭搖了搖頭,輕聲道:“師傅我感覺不到,好像有一道鎖,得有鑰匙才進的去。但我那會兒感覺到了那個姐姐心裡在想什麼了,還有那個穿的賊花哨的人。”

劉景濁面色如常,可心中已然震驚無比。

薑黃前輩就說過,自己體內有些東西被封印住了,連他都瞧不見。這丫頭壓根兒沒有境界,卻能感覺到自己心房當中有一把鎖?

壓著心中驚疑,劉景濁詢問道:“你感覺到了什麼了?”

白小豆撓了撓頭,“就只是一種感覺,就覺得那個姐姐是故意惹事兒的。至於穿的花裡胡哨的那個人,好像明知道那個姐姐是故意惹事,卻是一直在忍著。”

小丫頭又使勁兒撓了撓頭,輕聲道:“師傅,我是不是得病了?”

劉景濁笑了笑,走過去揉了揉小丫頭腦袋,輕聲道:“沒有,但是以後別隨意去感覺,好些事兒不知道才好呢。”

小丫頭沒聽懂師傅什麼意思,反正點頭就是了。

接下來的一天兩夜,劉景濁沒出門,白小豆也沒有。

當師傅的除了早晨盯著徒弟寫字之外,剩餘時間全在打坐。

當徒弟的抄完書之後,蹲在視窗看一會兒雲朵,困了就躺下睡覺。

直到一天早晨,渡船落在迷離灘三岔峽的煮麵潭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