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忙也忙不起來,所以鄺樂就去了渡口那邊。
走到客棧外的院子裡,劉景濁輕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辦?說句不好聽的,除非她自個兒想起前身事,要不然你把她帶回神弦宗也沒用。”
李湖生瞬身出現,也不嫌棄喝過了的酒水,接過就狂灌了一口。
“待了一年多了,我是想盡了法子,可師傅就是不願跟我去神弦宗。你去過了神弦宗,應該知道那個無人可撥動的琴,我有寄希望於琴上的。”
劉景濁輕聲道:“那就先等等,日後得讓她返回玉竹洲,到時我想法子吧。只是……你得清楚,楊念箏是不是沐竹,我們說了不算,得她自己承認才行。”
李湖生點點頭,“明白,我也就是等你來說幾句話,過兩天我就帶白寒走了,四處去逛逛,等你開山之日再來恭祝。”
劉景濁點了點頭,笑道:“恭喜啊!”
李湖生抬起頭,無奈一笑,但總還是笑了。
“日後歸墟戰場上,李湖生會助你一臂之力。”
劉景濁退後三步,重重抱拳。
今天也沒別的事,就是一個個去見見大家。
辰時末刻,劉景濁到了後山那座百草園。
全是女子,所以劉景濁只是逛了一圈兒,嚐了一口新鮮出爐的橘子酒。
到時那個黎洙小丫頭,玩兒的極其開心,懷裡還抱著一隻白狐。
臨走之前,劉景濁問了潭塗一句:“會釀橘子酒嗎?”
少女模樣的女子重重點頭,“會的,閣主教過。
兩個徒弟相處一夜,看起來很融洽,已經都會說悄悄話了。
聽說白小喵又在睡覺,劉景濁便也沒有去打擾。
走出百草園,兩個年輕人已經在等了。
趙長生已經結丹了,好快,劉景濁沒想到的快。
聽說上次安子前輩辛辛苦苦調教數月呢。
趙長生乾乾脆脆綁起來了右臂袖子,如今也是個劍修了,很不錯。
袁塑成差點兒,才是個黃庭,卻也不是當年的少年人了。
趙長生咧嘴一笑,“劉大哥出去一趟,怎的沒曬黑,反而俊俏了許多。”
劉景濁翻了個白眼,輕聲道:“結丹了就可以走遠些了,九月渡口正式投用,到時候跟著渡船去一趟神鹿洲,小兔子應該挺想你的。”
趙長生點點頭,“正有此意。”
一個猴兒一個拴法兒,趙長生那就是個樂天派,大大咧咧的主兒。可袁塑成不一樣,這孩子打小兒心思就重。
劉景濁邁步走過去,抬手扣在其肩膀,用了點兒力,都把袁塑成肩膀壓歪了。
“我沒看錯人,這幾年辛苦你了。”
袁塑成咧嘴一笑,趕忙拿出個賬本,看模樣是要彙報收支了。
劉景濁趕緊擺擺手,嘆息道:“別,讓我緩幾天,等顧衣珏回來了咱們談正事兒。”
袁塑成點了點頭,咧嘴一笑,輕聲道:“山主,驚雲國,珠官城,還有百花山莊,皆有書信傳來,大致是說會趕在九月前到青椋山的。我師傅也傳信回來了,他如今在瘦篙洲境內,怕是趕不回來了。”
劉景濁詫異道:“路闔全教你了?”
袁塑成點點頭,“所以山主得趕緊找個管錢的來接替我。”
劉景濁咧嘴一笑,邁步往山下去。
“想得美,你先管著吧。”
百節那傢伙不在山上,估計是不敢見自己吧。
他孃的,拿著老子的錢去賭石,估計全賠光了,也不曉得有無開出來哪怕一枚乾坤玉。
其實顧衣珏也好,百節與張五味也罷,好像都來青椋山不久。
可山上少了人,總是感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