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的,原來是你。你到底是誰?”
沐白笑了笑,搖頭道:“劉山主自顧不暇,青椋山山看戲的那幾位,已經被傲寒制住了。此時整個青椋山,亂成一鍋粥了。把劍給我,本座留你一命。”
岑良珠緩緩起身,擺出了個拳架子,冷笑道:“看你本事了。”
沐白嘆息一聲,搖頭道:“何必找死呢?”
話音剛落,沐白已然化作虛影,整個人穿過岑良珠的身軀又折返了回來,隨後彎腰拿起趙長生的那把劍,搖著頭走出了宅子。
直到年輕人走出門,岑良珠才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形四散開來。
沐白嘆了一口氣,“何必呢?我不想傷人啊!”
抬頭往青椋山議事大殿瞅了一眼,沐白淡淡然一句:“傲寒,走了。”
黃衣姑娘哦了一聲,嗖一聲到了沐白身邊。
沐白有些詫異,問道:“怎麼穿上黃衣了?”
‘傲寒’笑了笑,說道:“劉景濁說了,我小時候喜歡穿黃衣裳,我就換上了。”
帶著傲寒瞬身離開青椋山,傲寒看了被困在半空中的九尾狐,問道:“不管她了?”
沐白搖頭道:“管她做什麼?一開始就知道公羊寶文會跟劉景濁通報信。至於岑良珠,做過壞打算的。”
還有更壞的打算。
有個清涼女子手持一枚玉佩憑空出現,對著沐白恭恭敬敬抱拳:“見過首座,牧沉橋已經被收入洞天,左丘凌也進去了。”
沐白點頭道:“點絳,立功了,走吧。”
一道紫紅大旗略微揮舞,三道身影同時消失。
議事殿門前,一排人各自坐個小馬紮,陳文佳面色鐵青。
“好氣啊!”
方杳木嘆道:“有啥好氣的,好幾個合道修士,咱們去也是添亂。”
姬泉點頭不止,“就是,閒著不好嗎?”
陳文佳黑著臉,“我可是武道中人!”
泥鰍湖上養劍亭,裡面擺著一道銅鑑。
姬蕎隨手便解了梧丘神識之中的禁制,笑著說道:“小梧丘,好樣的!”
梧丘低著頭,嘟囔道:“大家不會怪我嗎?”
姬蕎笑道:“怎麼會?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
於是姬蕎緩緩起身,撿起被梧丘打翻的酒壺抿了一口。
“味道不錯,你跟小薈芝一樣,適合釀造這種酒勁兒不大的酒,回頭我教你。”
梧丘面色直髮白,顫聲道:“這……我不知道喝了會怎樣。”
姬蕎淡淡然一句:“我是姬家聖女,即便被廢了,我也是數千年來血脈最為純淨的一個,當然是用來剝奪我軒轅氏血脈的東西。”
她還回頭指了指那道銅鑑,笑著說道:“祭祀才開始呢。”
梧丘還是擔心,“可是,沒事兒嗎?”
有個白衣女子笑著走來,微笑道:“放心,沒事的。”
梧丘抬起頭,看了好半天,試探著問了句:“楊……沐宗主?”
沐竹咧嘴一笑,“丫頭是聰明瞭不少啊!”
琉璃州城,劉景濁剛剛走出米鋪。
此時那位馬山君與楊寶芯,還有赤龍衛的人才姍姍來遲,看樣子是要圍攻九尾狐。
劉景濁回頭看了一眼,淡淡然一句:“滾回去,吃了幾串肉就不曉得自己姓什麼了?”
顧衣珏瞬間收回本命劍,九尾狐像是老鼠見著貓似的,疾速往掃帚林去。
景煬王朝那些趕來馳援的傢伙一個個目瞪口呆,這………近似合道的古獸大妖,罵一句就行了?
池妖妖輕聲道:“別管了,先去衙門口讓刺史想法子安撫百姓吧。”
她想去跟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