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劉景濁自己對巢木矩的看法。
好當然是很好的,那些個會下意識保護自己的“利己”舉動,也是人之常情,劉景濁當然不會覺得這樣就不對了。
只不過,人嘛!總覺得老實些的會是好人,聰明些的就會差點兒。
不知何時起,越清醒的人越是會被些裝糊塗的人口誅筆伐。
造化山那邊兒,與劉景濁預料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樊志杲垂著右臂,一副悽慘模樣。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樓掌門原諒,還要裝作不曉得陳青蘿不在山上,說能不能把青蘿師妹喊出來,他只是想看青蘿師妹一眼,他怕今個兒見不到,以後就見不著了。
見樓翠山無動於衷,高陵乾脆取出一條鞭子,狠狠抽打著樊志杲。。
劉景濁咋舌不已,心說這鞭子可沒作假,樓翠山也是真沉得住氣,直到樊志杲皮開肉綻了才喊停。
不過有人比他這位造化山掌門更著急,一見高陵收回鞭子,便連忙帶著丹藥奔赴那位樊小劍仙面前。
趙長生更是直嘬牙花子,呢喃道:“孃的,演來演去的,分明就是一臺大戲嘛!”
湖心島這處,老掌門心說這倆人是不是腦子不對勁兒?一個傻子一樣,雙目無神,也不曉得在嘟囔什麼。另一個居然說兩個小丫頭能在焚天劍派跟造化山手中把那個天才少年搶來?
劉景濁當然聽不到這老掌門心中所想,可猜是猜的到的。
他笑著說道:“老掌門,靠著掙銀子,那是決計支撐不了你們永珍湖開銷的,想要掙錢,還是得掙神仙錢的。我大致瞧了瞧,永珍湖不缺本錢,這麼大一片湖,隨隨便便建起一座水上小鎮,只要有地方了,還怕掙不到錢?”
老者微微眯眼,還沒有說話,便聽見那年輕人開口道:“其實老掌門不必擔心,有句話不是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嘛?接班人只要人品過得去,不就行了嗎?”
老人微微一愣,卻瞧見眼前年輕人轉身扯起那個傻乎乎的獨臂少年,化作一道雷霆劍光疾速遠去。
老者一臉震驚,卻是很快釋然,自言自語道:“沒想到臨死前還能見著一位劍仙。”
劉景濁駕馭飛舟,一邊兒往焚天劍派劍神山那邊兒去,一邊兒注視著造化山上的動靜兒。
樓翠山也只得嚥下這口惡氣,臉色剛緩和幾分,卻瞧見高陵反倒是拉下了臉。
這位焚天劍派的掌門,據說是有機會再拔高一境,從而躋身神遊境界的。可樓翠山此生註定破境無望,兩人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顯然一切都是按照劉景濁預想那般發展的,鬧騰了兩個時辰,造化山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那個劍客跟造化山並無關係,結果造化山那邊兒蹦出個人,一臉氣憤,對著樓翠山說道,既然高掌門不相信咱們,那咱們就幫著焚天劍派拿下那個過境劍修,一個人外鄉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上竄下跳,真當自己是一條過江龍呢。
劉景濁拍了拍趙長生,開口道:“還看嗎?”
趙長生搖搖頭,“沒意思,這樓翠山藉著劉大哥的手鏟除異己,裡外設局,也不是個好東西,真不明白劉大哥為什麼願意幫他。”
扯回趙長生心神,劉景濁微笑著說道:“幫他,有兩個理由。一來是,他雖然極其功利,可對自己徒弟,卻是掏心掏肺的。二是,他樓翠山不傻,絕不敢做第二個焚天劍派,所以留著造化山,也不見得是壞事兒。”
頓了頓,劉景濁又說道:“以後自己做事兒,有些事要分清楚的,極致功利,是人家的一種活法兒,只要沒有傷天害理,即便你不喜歡,也不能隨隨便便朝人撒氣的。當然了,你要是有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記住,以後要是有人說你得理不饒人,你大嘴巴子扇他。”
他孃的,特別是景煬王朝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