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地圈禁。
龍丘棠溪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卻見劉景濁猛地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嚇得她趕忙跑來,沉聲道:“怎麼回事?沒見有什麼動靜啊!”
劉景濁擺手道:“本來想裝一裝,結果裝過頭兒了。到底是教祖啊!”
而那座八角亭中,教祖也已然七竅流血。
他呢喃一句:“到底是他,我託大了。”
白鹿城裡,劉景濁擦了擦嘴角鮮血,將發生的事說了說。
“教祖的無錯正義,清氣極其純淨,我吃了他的清氣,受創早有預料,但沒想到會讓我掛彩……不過他被我強行吃下清氣,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龍丘棠溪氣急而笑,“那你幹嘛去了呀?”
劉景濁往南看了一眼,笑道:“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