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眼睛說道:“四年前也沒見你這麼酒鬼啊!”
劉景濁笑了笑,輕聲道:“那隻名叫忽路的酒葫蘆,是我師傅從雷澤遺址尋到的,說是至寶也不為過,哪兒捨得喝嘛。”
龍丘棠溪撇撇嘴,“那怎麼弄丟了?”
劉景濁笑道:“歸墟時借給破爛山的徐老前輩,弄死了四頭登樓大妖,最後還救了徐老前輩跟……”
話沒說出來,但龍丘棠溪接著說道:“跟我三叔,我曉得。還有,有話不用憋著的,直說就好。你失蹤了兩年,陳前輩特意從瘦篙洲走了一趟神鹿洲,說了我三叔的要告訴我們姐妹的話。”
劉景濁詫異道:“那你?”
龍丘棠溪苦笑道:“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兒,行了,人來了,好像還帶著別人呢。”
劉景濁笑了笑,開口道:“易容術不錯,差點兒沒瞧出來。”
小舟緩緩靠岸,由打船頭站起一位老舟子,舟子抱拳道:“二位登船吧。”
劉景濁點點頭,與龍丘棠溪先後上船。
小小船艙當中擺放花盆茶盤,有個一身儒衫的年輕人正在煮茶,手法嫻熟。
年輕人放下茶壺,起身作揖道:“見過劉先生,見過大小姐。”
龍丘棠溪理都沒理他,自顧自落座。
劉景濁抱拳回禮,落座後看向舟子,詢問道:“胡前輩,這是唱哪齣兒?”
舟子撐船離岸,微笑道:“這位,算是墨漯國唯一的出路了。”
年輕人再次作揖,沉聲道:“司馬祿洮,見過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