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處魚雁樓詢問,她們才會把信寄到此處。
進去之後,劉景濁想來想去的,還是掏出來一枚象徵貴賓身份的令牌。
此處就是個兩層小鋪子,人也不多,攏共就三位女子。
亮出令牌時,二樓立刻走下來一位嫵媚女子,老遠就吆喝著:“哎呦喂!貴客啊!這令牌我就見過樣式,頭回瞧見真的。”
劉景濁呵呵一笑,貴客?怕不是棒槌吧!你們魚雁樓殺熟,我可是見識過了。
越是貴賓,越是他孃的下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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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又見一洞天
劉景濁直接說道:“有無中土寄來的書信,寄給劉見秋的。”
女子聞言,當即開口道:“貴客稍等,我去去就來,你倆,幫我照看好貴客啊!”
說著便又急匆匆上樓去了,估計是要以魚雁樓特有的方式,在一洲總樓取信。
兩位女子,一個去沏茶,一個去拿些小點心。她們可不敢怠慢,方才說的只在圖樣見過,那可不是假話。
劉景濁端茶道謝,確實忽然轉頭,一臉笑意。
還真是有緣分啊!
一青一白兩位女子進門,劉景濁說道:“二位先去待客吧,我自個兒喝茶就行了。”
並未遮掩身形,所以那兩個渡船上對坐的姑娘一進門便瞧見了劉景濁。
青衣女子一臉詫異,“草鞋大哥?你怎麼也在啊?”
劉景濁笑道:“買些東西,你們呢?”
青女女子咧嘴一笑,輕聲道:“打算買些療傷丹藥,再買些符籙之類的。”
被白衣女子一瞪,青衣女子趕忙擺手,笑著說:“那我們先去看了。”
笑容燦爛的姑娘,總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好在很快那位主事便拿著一封信下來,笑著遞給劉景濁,輕聲道:“有三封信的,一封是神鹿洲寄來的,一封是中土寄來,還有一封瘦篙洲寄來的。”
劉景濁有些納悶兒,中土寄來的,肯定是青椋山的信,神鹿洲當然是龍丘棠溪。至於瘦篙洲,會是誰寄來的?
女子微笑道:“公子可以去雅間看信,屋中有筆墨紙硯,若是回信,也可以寫。”
劉景濁點點頭,起身後傳音道:“那兩位姑娘買的東西,煩勞給她們幫忙打個折,可以算在我頭上。”
想了想,劉景濁還是說道:“可別再給我打二十折了,我生氣了,後果也不小的。”
女子訕笑道:“怎麼會,怎麼敢呢?”
劉景濁邁步走進雅間,當時就佈設下了劍氣陣法。
外邊兒女子嘴角抽搐,心說這是哪個要錢不要命的,坑貴客?劍修啊,脾氣都大。
誰都不知道,那座距離青椋山最近的魚雁樓,主事是個頂喜歡看言情的女子。她瞧見關於劉景濁的那些個邸報之後,就覺得這種人,不宰白不宰,要不是他手持貴客令牌,她都想收一封信一枚泉兒呢!
劉景濁先翻開瘦篙洲那封信,原來是樊江月已經返回,且收了風泉鎮那個鮑酬做了弟子。還有一句話,是說正好碰見了陳前輩,前輩讓我捎話給你。
小子,一別多年,我還挺想你的。路過瘦篙洲記得找我喝酒,至於那個東西,我不在意,更不想要。
這話明顯是陳槳前輩的口氣嘛!特別是挺想你這三個字,以前常聽見。戰場上遇見個許久未來的大妖,他也是這話。
信中還有一句話,是她樊江月已經破境琉璃身,稚子江畔已然擺好擂臺,靜待劉君一戰。
合上信,沒打算回信,只是這最後一句話咋就聽的這麼彆扭呢?
第二份是青椋山來信,顧衣珏親筆。信是隻是說了,山上諸事順利,山主不必擔心。張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