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當皇帝的。
也不曉得趙坎登基之後有沒有哭,反正劉景濁後來知道了,老爹被人從舊越地抓回長安當皇帝,登基大典之後,他一個人坐在那張椅子上,哭了很久。
所以老爹當了那麼些年皇帝,很少自稱為朕。
劉景濁忽然起身,從袖口取出白小喵遞給姜柚,輕聲道:“他破境可能就這兩天了,之後會不會煉形我不曉得,但至少也該可以說話。我出去逛一圈兒,你千萬別跟來啊!”
姜柚問道:“師傅要去幹什麼?”
劉景濁一笑,“捱揍去啊!”
朱雀西部,一處剛剛建好的院子裡,有個青衫劍客正在煮茶。
炭盆,黝黑茶罐兒,茶不算好茶,上百斤怕也用不到一兩銀子。
耳畔忽的傳來人聲,他冷笑一聲,拔地而起瞬身出去數萬裡。隨後拔劍一劍斬出,劍光直向西北。
離洲西北那座霖海渡,大多修士都嚇到了,以為這是有什麼大修士在幹仗,一道劍光劃破數萬裡雲海,這是尋常煉氣士做得到的嗎?
好在是劍光落去了海上,並沒落在渡口。
有個被一劍重傷的青年人漂浮海面,滿身血水,罵娘不止。
你他孃的拿我用苦肉計,倒是半點兒不留情面啊?
等著,有你回青椋山的那一天,到時候我劉景濁不親手給你做一雙只三寸金蓮穿的進的鞋子,老子劉字倒著寫。
三天之後,劉景濁面色蒼白,拖著疲憊身子登上渡船。
接下來這幾個月,多半隻能養傷了。
青年人站立船尾甲板,看著越看越模糊的離洲大陸,呢喃道:“走了,等我再來。”
(昨晚上兩斤酒喝的頭疼,所以今天睡醒才開始寫的,第二章要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