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隻飛舟之上,劉景濁拿出來了一個乾坤袋遞了過去,裡邊兒都是泉兒。另外還有一封信,是之後到了某處魚雁樓後寄去拒妖島的信。
刑寒藻接過東西,輕聲問道: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輕聲道:
姬泉一愣,
劉景濁搖搖頭,
他面向刑寒藻,輕聲道:
刑寒藻抓住了自個兒衣角,輕聲道:
劉景濁一笑,點頭道:
倆女子都沒問劉景濁想幹什麼,但看樣子,他很著急。
又叮囑了一番之後,劉景濁忽然盤膝而坐,很快就變作一張符籙。
姬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刑寒藻彎腰撿起符籙,輕聲道:
姬泉想了想,確實是落地之前,劉景濁收起來了佩劍。
那就是說,登孤沱山的,一直就不是本體嗎?
真境而已,就能這麼玩兒了?>
姬泉忽然想到,邸報上說了,劉景濁之所以能以煉氣士真境登臨中土榜首,除了有武道琉璃身加持之外
,他亙古未有的那種,一個有兩道法天相地,兩道分身皆同境。
怪不得敢跟姬聞鯨撂狠話,二十年光景,人家有底氣啊!
但刑寒藻有點兒不高興,姬泉看出來了,所以說道:
刑寒藻板著臉,冷聲道:
嘖嘖嘖!姬泉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刑寒藻皺著眉頭,沉聲道:
姬蕎訕笑一聲,沒事沒事,不怎麼。
她們倆猜得不錯,就在落地孤沱山前,姬泉看見的劉景濁,已經是一道符籙替身了。至於真身,如今就在那兩尊元嬰跟一個金丹修士不遠處。
破境之後,本體與分身相距可以近八百里了,劉景濁是留了一道分身在孤沱山往東南七百里,本體就跟在那三人後方。
方才瞧見一幕,是三人與個青袍男子交還了一道令牌,並說已經見了劉景濁,確定是真境無疑,且上了孤沱山。
那青袍男子只是點頭,之後便消失不見。多餘的一句話也沒有。
那三人拿著自個兒的賞錢,笑意不止,但那金丹還是罵罵咧咧的,
一邊的中年元嬰皺起眉頭,沉聲道:
這還算有些自知之明。
劉景濁再沒跟著,只是循著那青袍人氣息,不打算跟得太近。
轉頭看了看孤沱山方向,劉景濁微微眯起了眼睛。
一山之主,連懷疑七姓其中一位老祖的話都能說出來,還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怕被人聽到,說不得?連傳音都不敢?
特意提到這事情,是想讓我去一趟醒神王朝?那我就去一趟。正好,當年被追殺到醒神王朝東南,記憶如有斷層,就是自那地方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