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俠今生今世,都不會辜負公主。”
“何俠再此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公主成為世上最尊貴的女人,我要親手為公主戴上四國之後的鳳冠。”
他的眸子如星,如充滿魔力的深潭,要將人吸到無邊深處。
新婚當夜,他在她面前單膝跪下,握住她的手,對天發誓。
何俠,那位小敬安王,那位當世的名將。
他是她的駙馬。
是她千辛萬苦,從芸芸眾生中挑選出來,託付終身的人。
每個男人背後,都會有屬於他們命中的女人。
白娉婷,楚北捷為你而戰,也將為你而棄戰。可惜了,一世英名,凌雲壯志,偏為兒女情長斷送,毀在你一人手裡。
枉費名將之譽。
何俠不會這樣。在他心中,你只是一個路過的時間長達十五年的過客。
他是我的夫君,我雲常的駙馬。
永遠都是。
連日跋涉,疲倦萬分。
盤纏大部分在都城花去購買打造各種防身玩意,兩人一行走來,買馬買食,住店打賞,囊中已經羞澀。所幸越往周邊,通往北漠的道路越多,雲常丞相佈置的關卡不再能處處顧及,少了許多危險。
娉婷和醉菊都消瘦不少,但連日與企圖攔截她們的壞人鬥法,娉婷主意層出不窮,一一有驚無險過了關,醉菊一生之中未曾試過這般兇險刺激的事,開始還害怕畏懼,幾次過後,漸漸樂在其中了。
“松森山脈!哈,再走一天,就要到達北漠了。”標誌北漠雲常分割的松森山脈終於進入眼簾,醉菊歡喜得連連指給娉婷看。
娉婷含笑看了一會,點頭道:“確實是松森山脈呢。”走了一天的路,秀氣的臉上滿是倦意。
醉菊仔細瞅瞅她的臉色,叮囑道:“今天不要再趕路了,前面就有一戶人家,我們去投宿吧。到了那裡,我熬點補胎的藥,你可不能嫌苦,要統統喝光才行。”
“實在是苦。”娉婷皺起眉:“我自己開的方子,從沒有這麼苦的。這幾天我覺得很好,一點也沒有反胃嘔吐的感覺。”
“不行,我才是大夫。迷藥毒藥你比我行,治病救人我可比你行。你現在不比往日,絕不能大意。”醉菊瞪眼道。
娉婷掩嘴偷笑,點頭道:“是,醉菊神醫。”
前面住的是一戶靠打獵為生的老夫婦,看見兩個姑娘楚楚可憐的前來投宿,爽快的答應下來,讓出一間乾淨的小房讓她們過夜。
醉菊在床上解開包袱,路上買來的藥材已經剩得不多,她為娉婷定好的補胎方子,還差了一味草藥。於是收拾了包袱,出門請教那老婦人道:“大娘,這附近山裡可有小末草?”
“滿山遍野的都是呢,這草粗生,到了冬天也不會凍死,到前面山腳下,拔開雪就能看見,一摘就是一大把。”大娘奇怪地問:“大姑娘要小末草幹什麼?那不是養孩子的人吃的嗎?”
“哦……”醉菊笑道:“沒什麼,我和姐姐不是遠路去看哥哥嗎?嫂子有身子了,我想摘一點過去,到了哥哥家,說不定可以給嫂子補補身子呢。”
“那倒是。窮人家買不起好藥,就用這個補身子,最靈了。我覺得比人參還好呢。”偏僻地方寂寞慣了,難得有個女孩聊上兩句,大娘呵呵笑著,臉上的皺紋都開了花。
“那我去摘點回來。”
“路上石頭多,小心點。”
醉菊走了兩步,又不放心地轉回來:“我姐姐走了一天的路累壞了,正在小睡呢。等下她醒了,請大娘轉告一聲,我摘藥去了,很快就回。大娘,你可要幫我照顧一下姐姐啊。”
“知道了,大姑娘放心吧!”
醉菊又向她借了一個挖雪挖泥的小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