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韓諾,你難道忘記你當年的誓言了?你不想達到你的目標了?”韓諾震驚於自己竟然完全將當初的誓言忘記得一乾二淨,揪住衣服,深吸氣,矛盾、痛苦、掙扎。
高寒痛苦的看著黑影,黑影:“高寒,似乎最近你的心總在不停的痛,是不是開始動情了?你忘記了一些事情,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高寒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可置信的愕在當場。
黑影轉身隱去影像,然後高寒和韓諾也順從的一同離開邪雅的家。
幾分鐘後,一凡從外面回來,突然他感到了什麼臉色驟然變白,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間,擔憂的進入邪雅的房間,一夜靜靜的守候,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八節童話公主
再三天就到帝國五年一度的大型招待舞會舉辦的日子了,我靜休在家,一凡陪伴著我,正在給我削蘋果。
韓諾和高寒這幾天都好像很忙根本沒有來看過我,不過他們忙舞會根本沒有時間過來,一凡如是說。我自然清楚這樣的正式舞會很多事情要籌備,況且他們好久沒認真工作過了。
吃著冰涼清甜的蘋果,舒服的倚在靠枕上,還和一凡不輕不重的打逗著,這樣的小日子,真舒坦。
一凡突然:“對了,你這麼久都沒有練習跳舞了不會都忘光了吧?”“什麼呀!記得。”我伸手去拍一凡止住他馬上要出口的鬥嘴話,雖然心裡還是擔憂著,畢竟短短几天學習學會了不少舞步,但是兩個月的渾渾噩噩耽誤了大筆時間。
一凡似乎可以隨時猜透我的想法,於是拉起我:“來吧。熟悉一下看看還記得多少,還兩天時間,應該可以複習回來。”
我光著腳丫下床,一凡笑:“不錯,至少我的腳不會再忍受折磨了。”我繼續伸手要打一凡,一凡跳開:“淑女點,到時候你要是還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沒人敢娶你做老婆了。”我撅嘴:“誰要嫁人了,想娶我還不嫁呢!”一凡指著我的鼻頭調笑:“那說好哦,別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的某某人當眾說什麼求婚的話你就立刻開心的跟個什麼似的答應哦,到時候絕對不許答應。”
我突然嘎吱一聲假裝咬他的手指,一凡嚇得一哆嗦:“喂!你幹嘛?這麼狠啊!就是想急著嫁人也不能咬我啊!你的牙什麼做的,這麼響啊!”還要伸手,我又咯吱一聲,一凡笑得躲開:“不行了,你的牙太具有威脅性,還是閃開的好,否則一會還得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我追打過去,被一凡一拽,探戈舞步。沒有其它的想法,專心致志的複習著。
微風吹過,窗戶裡送進來的風裡有那熟悉到骨髓的雪茄的味道。我分了神,放開一凡,去窗子邊,找尋味道的來源。
一凡緊張的警告:“別靠窗戶那麼近。”自從我上次上窗子他就特別敏感我接近窗戶,所以立刻大力的把我拽回來。我想韓諾不可能站在窗戶外,所以也就沒再追究,跟一凡繼續熟悉華爾茲。
窗簾被吹起一腳,韓諾的身影在窗外一閃而過。
一凡驚喜的發現其實我真的還都記得,幾乎可以說是純熟的舞技。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重大問題,我還沒有適當的晚禮服,以前都是穿職業裝出行的,從來未參加過正式的大型宴會或舞會。
“一凡,你知道哪裡有非常合適的晚禮服和舞鞋麼?”我問。一凡笑著:“那去巴黎吧。”
“巴黎?”我張大嘴巴。一凡過來輕柔的把我的嘴合上:“沒錯,巴黎!”堅決地說著。隨手收拾了幾件衣服居然就起程了。
汗啊,為了完美的晚禮服我居然飄洋過海去巴黎買?我還是不適合完全奢侈的生活。
到達巴黎,各種高階時裝簡直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被一凡拽著這裡轉哪裡看的,好像他家小媳婦,微笑的看著一凡的樣子,彷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