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貴教教主。”
文人俊道:“必須做十招之搏的理由呢?”
裘克心肅容侃侃地道:“裘某雖不才,但在江湖上業已小有名氣,今天在貴教此種不光明之手段下,被迫做城下之盟,不明內情者,將謂我裘克心是貪生怕死,浪得虛名之輩,裘克心個人的生死榮辱事小,卻不能有玷師門威望,所以裘克心才提出十招之搏的要求,情願在貴教四位頂尖高手的聯手之下被擒,以全師門清譽,同時並助眾位一舉成名,區區愚衷,不知能邀諒與否?”
文人俊微一沉吟道:“理由頗為動聽,只是,本少爺對沒有十分把握的事,不感興趣!”
裘克心慍聲叱道:“文人俊,我實在想不到我那位集忠、孝、節、義,於一門的文師伯,竟會生下你這樣不知廉恥為何物的膿包!”
文人俊毫不以為恥地雙肩一聳,淡淡地一笑道:“裘克心,別枉費心機相激了!本少爺早已說過,眼前的局面是利害問題,不是面子問題,我不會上你的當。”
裘克心一聲冷哼,振聲說道:“裘克心目前的處境,恰與你相反!是面子問題而不是利害問題!”
文人俊怒聲說道:“既然投降,還有什麼面子可談?”
裘克心手中銀虹寶劍一揮道:“寶劍還在本俠手中,投降二字,未免言之過早,我的要求,你可以不接受,但裘克心既辱承武林朋友賜以‘神龍劍客’之綽號,總不能太以辱沒這‘神龍劍客’四個字,自不能有負武林的雅望,現在長話短說,如你能接受我的十招之搏的要求,一切仍如前議,話聲一頓,目射寒芒地注視文人俊一個字一個字地沉聲說道:“裘克心寧為玉碎願與在場諸位半數以上的朋友,並語聲鏘鏘,擲地作金石聲,直震懾的水潭對面的群邪,文人俊不再發話,卻與乃弟及兩位供奉低聲交談著,四個人的神色都顯的十分凝重。
說實在的,裘克心這幾句話,在他本人來說,也許是另有作用,但聽在群邪耳中,卻深信他在被迫無路可走的情況之下,確有殺傷已言半數以上人的力量,而並非是虛聲恫嚇,因而不得不慎重商討一番也。
半晌之後文人俊揚聲說道:“裘克心,本少爺依你就是,現在,你先將兩枝寶劍仍過來!”
敢情他們也想到以自己四個人聯手之力,如果不能接受一個徒手的人的十招之搏,傳將出去,未免太不光彩了,所以不得不勉強冒險一試。
裘克心唇角掠過一絲神秘的笑意,將銀虹,太阿兩枝寶劍一齊仍向水潭對面去。
文人俊接過兩枝寶劍後道:“裘克心,希望你能遵守諾言,否則本少爺拼著同歸於盡,你也討不了好去!”
裘克心朗笑道:“放心!裘克心乃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踐!”
裘克心話聲方落,文人俊文人傑和兩個供奉業已縱回洞口。
文人俊文人傑分別持著干將莫邪二劍,太阿銀虹二劍則分插於二人肩頭,那胖瘦兩個供奉,想必是不會劍術,竟放著太阿銀虹兩枝寶劍不用,依然是赤手空拳。
石洞前空地前後不足二丈,橫寬也不過四丈有餘,裘克心竟要在此種地形中徒手邀鬥四個頂尖高手,內行人誰也會認為是不智之舉,但裘克心卻是滿不在乎的一付悠閒姿態,緩步踱向對方四人的包圍之中。
此時文人俊背向洞口,文人傑背向水潭,與裘克心取八尺距離,那胖瘦兩個供奉則分立丈遠的兩側,各自凝神戒備著。
裘克心淡然一笑道:“以四位之身份地位,對付不才一人,大概不好意思先發招,那麼,請恕不才放肆了!”
“呼’’地一聲,兩股凌厲的掌風,分向兩側的兩個供奉擊去。
兩個供奉雙掌齊揚,一聲爆響,勁風激盪中,兩道銀虹如暴雨中的閃電,挾著銳嘯,已向裘克心前後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