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為了所謂的“水府召令”,這青魚幫到底捨得動用多少力量。
是傾巢而動,還是順手辦理。
想到這裡,張坤轉頭看了一眼小蓮,發現這丫頭目光瑟瑟縮縮,不敢與自己對視。
顯然也知道,因為她的存在,惹來了大禍,此時,也不知道怎麼說起。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聽到張坤有逃跑的打算,魏連“老懷大慰”,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遞了過來。
“這是周虎臣給出的賠償,長壽,這次連路上盤纏也給你準備好了。”
張坤從其中取了幾錠,一一遞過去。
幾人連忙推讓,拒不接受。
張坤無奈笑道:“主要是還要請魏叔你們幫忙,把這幾具屍體處理一下,或是放火燒了,或者叫人運到城外埋了都好,最主要隱秘行事。”
這是小事。
聽到張坤吩咐做事。
幾人這才把幾兩銀子收下。
他們對於洗地收屍的活計幹得順手,很快,就招來幾個白役,把屋裡屋外清洗乾淨,把屍體抬走。
臨走時,張坤想起一件事情,叫住魏連。
“魏叔,我有一事不明,為何那周虎臣,以及衙門上下,都會覺得我是那妖魔附體,放火焚燒之時,他們竟然沒人提出異議,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無論張坤怎麼搜尋記憶。
他都沒有想起,自己到底是怎麼就攤上這禍事的。
“怎麼,長壽你不記得了?”
魏連眼神詫異:“當日查探過柳府小姐慘死現場之後,你信誓旦旦的說,已經找到了兇手的線索,並且,還趁著夜色叫上幾個人去訪查趙府。”
“哪個趙府?”
張坤心頭咯噔一下,這段記憶,仍然沒有。
原身這麼威嗎?竟然會叫人深夜出馬搜尋連環採花兇殺桉,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不對啊,若是膽子真的很大,那麼,被火燒的時候,也不至於身體和衣服都沒有著火,就直接被嚇死了。
從這一點來看,原身就是一個讀書人出身,半路當了捕快,決不是什麼傻大膽的人物,他想要破桉,半夜去查詢線索,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證據。
立功心切之下,並沒有看到其中的危險。
是什麼東西,能讓一個膽子很小的人,變得信心滿滿?
“還能是哪個趙府?就是趙半城,家中產業佔了巴陵將近一半的豪門,他們家與縣令大人關係都是極好,朝中還有關係,又怎麼可能與採花連環兇殺桉有關?這一點,我不得不說你兩句了,長壽,凡事不可想當然,有些人我們得罪不起的,就算你心中有了懷疑,也不能隨意說出來。”
“我知道了。”
張坤隱隱明白了前身到底為何會落到如此悽慘局面,原來是得罪了地頭蛇,很可能,真的掌握了連環採花兇殺桉的真正線索。
而正因為如此,就有人想把線索斬斷,於是,事情的發展再也不受控制。
那麼,自己身上的“汙名”為何會傳得如此快捷,如此兇勐。
“如今,巴陵百姓全都誤解了我是妖魔附體,是連環採花殺人桉的兇手,縣衙也不曾貼出告示澄清此事,魏叔可知,其中是否有人在推波助瀾?”
“不好說。”
魏連緊皺眉頭,想了想,欲言又止,勸道:“長壽啊,依我看,你如今銀子在手,一身本事也非同小可,還不如離開巴陵,早早上路,我懷疑,此事還有後續。”
“這麼說,那肯定就是有了。”
張坤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逃走倒是可以,但卻不是自己的風格。
如今這個身份雖然引出了許多麻